“那我們就儘量不被發現就好了啊!”紀小言卻是一臉的輕鬆之色,對著卿恭總管說道:“我又沒有說要白天去啊!”
“這晚上不也一樣嗎?更何況,晚上去的話,更危險呢!”卿恭總管更是擔心了起來。這夜裡的荒野之外,危險程度可是比白天大多了,紀小言要是這樣帶著人過去,萬一還沒有走到煞城就被怪物們給殺掉了,那多冤枉啊?
“不會的,不會的!”紀小言卻是一點都沒有擔心的表情,對著卿恭總管說道:“以前這煞城的人不也在夜裡到處攻擊城鎮嗎?他們在夜裡跑都沒有遇上什麼危險,難不成我們真的連他們都不如嗎?更何況,這一次我們還要帶著那些法師屍體去,到時候再帶上骨龍,即使有什麼事情,我們也是能應付的不是?”
卿恭總管聞言,隻是拿著目光有些怨念地看向紀小言,半響之後這才說道:“總歸就是城主大人您都想好了,隻是讓我去安排人手而已,是吧?”
紀小言頓時嗬嗬地笑了笑,倒是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行吧,既然城主大人您都想好了,我也勸不動您,您說要準備多少人,叫上誰,我這就去安排就好了!”卿恭總管撇嘴,一臉的不高興。
“卿恭總管你看著安排就好了,反正我們帶的有哪些法師的屍體和骨龍,其他的隨意好了。要是走不到煞城,我也不可能讓他們逞強的,到時候直接便回來了。”紀小言趕緊對著卿恭總管討好地笑了笑,這才又說道:“你把人準備好了,就讓他們先傳送到亡靈族去等著吧。我這還要去找一下布裡克。”
“是!”卿恭總管點了點頭,這邊退出了宮殿去。
紀小言在宮殿裡又坐兩分鐘,這才起身出門,一路走到了布裡克住的那座宮殿內,倒是很意外地瞧見了戛戛就蹲在那宮殿的大門外,一臉的委屈模樣。
“戛戛?你在這裡做什麼?”紀小言一臉的好奇之色,朝著戛戛喊了一聲,忍不住朝著它身後的宮殿大門又看了看問道:“布裡克在裡麵嗎?”
戛戛點頭,委屈地看著紀小言沒有說話。
“這是怎麼了?”紀小言更是好奇了,對著戛戛又問了一句。對於她自己的寵物,紀小言倒是並沒有要求它們時時刻刻都跟著自己,反正把它們都給放在這清城的城主府,隻要它們不要亂跑的太遠就行了。
戛戛委屈地看著紀小言,半響才挪開了半邊身子,把自己的後腿露了出來給紀小言看了眼。隻見上麵有一團漆黑的顏色,看起來似乎是被什麼炸傷了一般,隻是沒有任何的傷口和血跡。
“這是怎麼了?”紀小言倒是忍不住有些緊張了起來,看了看戛戛然後又看了看它身後的宮殿大門,忍不住問道:“這是受傷了?在這裡?布裡克乾的?”
戛戛委委屈屈地看著紀小言,還沒有來及的開口哼哼一聲,宮殿內便立刻傳出了布裡克的聲音來。
“小言,這可不是我乾的!”
“怎麼回事?”紀小言抬眼便看著布裡克頂著一頭亂蓬蓬的頭發從宮殿內跑了出來,表情有些著急地看著她。
“小言,這可不是我乾的。要怪的話,那都是要怪戛戛的!”布裡克瞪著眼睛,一臉害怕紀小言冤枉了他的樣子,趕緊分辯道:“我這在宮殿裡做藥水做的好好的,戛戛也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一頭就往我這宮殿裡鑽,我都讓它小心點了,結果它倒是好,看什麼都好奇,不小心便把一瓶藥水給打翻了,直接淋到了身上,這才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的。我這也生氣,便讓它出來,不準再進我的宮殿了!這都是戛戛自己不小心乾的,可不是我呢!它打翻了我的藥水,我都沒有生他氣的!”
“是,是,是!都是戛戛自己的錯!”紀小言有些好笑地看著布裡克也擺出一臉委屈的樣子,趕緊安撫了一聲,這才又看向了戛戛說道:“布裡克的藥水哪裡是能隨便碰的?你這冒冒失失地跑進去,弄傷了能怪誰啊?以後想要什麼,告訴布裡克,讓他給你拿出來就好了,不然,讓守衛們幫忙也是可以的啊!”
戛戛更委屈了,眼淚汪汪地看著紀小言。
“這都委屈地不願意說話了嗎?”紀小言看著戛戛半天沒有吭聲的樣子,倒是有些好笑了起來。
“它這哪裡是不願意說話啊,它這是不能說話了!”布裡克卻是直接白了戛戛一眼,對著紀小言說道:“它碰倒了藥水淋到了身上,吃痛的時候還不忘撈我的藥水喝,結果不小心喝到了禁言藥水,藥效沒過,它這就算是想說話,也是說不出來的!”
紀小言聽到這裡,頓時便忍不住哈哈哈地笑了起來,看著戛戛那一臉眼淚汪汪的樣子,隻能默默地拍了拍它,然後說道:“這都隻能怪自己了!戛戛,乖乖在這裡待著,我有事和布裡克說,說完帶著你出去逛一圈好不好?”
戛戛隻能點了點腦袋,用頭蹭了蹭紀小言的手心,然後看著她和布裡克跨進了宮殿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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