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來說,這麼多年除了要把那個被撕碎了搶走的玄門寶貝給找回來以外,他想的更多的便是去把當初參與爭搶那個寶貝的人都找到了,然後仔仔細細地,好好地問問,為什麼當初事情會變成那般的模樣,他們為什麼要在搶了他們玄門的東西之後,沒有想到要歸還於他,反而是直接把東西給帶走了的!
最重要的是,玄門的掌門大人的心裡還是想確認一下,他們到底是不是把自己當成朋友了的!是什麼催促了什麼那樣做!僅僅隻是想在以後用他們玄門的寶貝碎片,來要挾他們玄門辦事情而已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們當初的友誼,還是真的嗎?
這些年來,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一直都在找那些原住民們,可是不管他怎麼努力,卻是根本就沒有找到任何關於他們的消息,更甚至於,他們的種族和門派也仿佛是像水被蒸發掉了一般,在大路上根本沒有來任何的消息!
對於玄門的掌門大人來說,心裡唯一能想著的便是,也許這些人搶了他們玄門的寶貝,所以才特意地藏來起來,怕他們玄門衝到他們種族或者是門派裡麵去報複之類的。可是玄門的掌門大人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居然會給自己如此的一個答案來!
“你,你說什麼呢?他們那麼多個種族和門派,怎麼會都死掉了呢?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玄門的掌門大人似乎是想到了一個很可怕的結果,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對著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結結巴巴地說了一句,目光卻是緊緊地盯住了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似乎是想從他的眼神裡找出任何開玩笑或者是其他的嚇唬他的表情來,可是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在看了半天之後,卻是發現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的目光堅定不移,根本沒有任何飄忽或者是開玩笑的意思。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啊?!”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頓時忍不住喃喃自語了起來,望著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說道:“他們那麼多個種族和門派,那麼多的原住民們,怎麼會突然就全部都死掉了呢?這是被人攻擊了嗎?誰那麼厲害?”
“差不多吧!”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卻是淡淡地朝著玄門掌門大人看了一眼,然後說道:“反正就是全部都死光了,你隻需要知道這一點就行了!”
“那怎麼可以?”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卻是瞪大了眼睛,望向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對著他說道,“我想知道他們的種族和門派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啊?”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對著他問道:“難不成你還要去為他們報仇不成?那你可真是好笑死了!人家那麼多人搶了你們玄門的寶貝,可不是讓你們玄門都蒙受了損失嗎?你們玄門不記恨他們?怎麼?還是說你是覺得自己沒有親自上門去把他們都給殺掉,所以心裡有點憤憤不平而已?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還勉強能想的通的!”
“胡說八道什麼呢?!”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聞言,頓時朝著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白了兩眼,然後對著他說道:“我也就是想知道一下而已,我就不能八卦一下嗎?瞧你說的這話,說的好像我們玄門的人都是很血腥的一樣!你什麼時候瞧見我們玄門的人能去對付誰了?就我們這樣子,頂多也就是把人家的傳送陣給破壞掉,做做壞事也就罷了的!要說打架,我們玄門也就是被人打的而已!”
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靜靜地看著玄門的掌門大人,半響之後才譏笑了一聲,卻是根本沒有要開口把答案告訴他的意思,倒是急的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頓時有些煩躁了起來,朝著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吼了起來:“喂,我說你到底說不說啊?怎麼著?還要讓我求著你,你猜告訴我不成?”
“來啊!你求求看啊!”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一聽這話,倒是頓時露出了一臉的歡喜之色來,朝著玄門的掌門大人挑了挑眉頭,對著他說道:“你要是真求我的話,說不一定,我想明白了,心裡高興了,還真會告訴你呢!”
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一聽這話,頓時便有些惱怒了起來,朝著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狠狠地瞪了兩眼,舉起拳頭便像是要打他一般,卻是在把拳頭舉到半空中的時候,又憤然地放下來,然後朝著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說道:“你也就知道在我麵前賣賣關子而已!哼!彆人誰吃你這一套啊?!”
“你也可以學我啊!隻是你那裡有我感興趣的消息嗎?”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頓時笑的更歡了,一臉的得意之色,朝著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看著,瞧著他一臉拿自己根本沒有辦法的樣子,這才咯咯咯地大笑了起來,倒是儘顯出一派年少時的那種天真與輕鬆的感覺。
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一臉的鬱悶之色,拿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根本沒有辦法,隻能瞪著眼睛看著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兀自生起悶氣來。
倒是一直在看著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與玄門掌門大人互動說話的紀小言和禘墨有些恍然大悟,不由都想到了一種可能來!
兩人默默地相互看了一眼,這才忍不住對著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問道:“族長大人,你說的那些種族和門派的人都死光了?不會都是在你去找了他們之後吧?”
正在笑著的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聽到紀小言的這話,臉上的笑容頓時淡了淡,朝著她看了一眼卻是沒有吭聲!
這話倒是一下引出了什麼東西來,所以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經過紀小言和禘墨的這一提醒,倒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頓時福至心靈般地瞪大了眼睛,看一下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然後結結巴巴地對著他問道:“你......你可不要告訴我,真如紀城主大人說的那樣,你是去了那些種族很門派之後,他們才死掉的?”
“你這話可就問的有些稀奇了!我這要是不去他們的門派和種族,怎麼知道他們都死掉了呢?”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卻是有些不高興地朝著紀小言瞥了一眼,淡淡地對著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說道。
“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卻是有些著急了起來,瞪眼看著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吼道:“你知道我想問的是什麼意思的!”
“知道又怎麼樣?怎麼的?我要說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樣,你還想為他們報仇不成?”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皺起了眉頭來,臉色也嚴肅了幾分,瞧見那位玄門掌門大人此刻的表情,卻是忍不住冷哼了一句,露出一臉雲淡風輕的表情來問道。
紀小言卻是在瞧著這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此刻的表情和樣子,心裡卻是覺得他對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真的是很好了!瞧瞧看人家這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啊,此刻的心裡得有多苦啊?可是人家還偏偏要抑製下去,根本沒有要讓大家看出來的意思,更是沒有要讓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瞧出來任何不妥的意思!到底是不想讓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記恨他,還是不想讓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感謝或者是內疚之類的,那就隻有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自己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