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待在煞城城鎮外的那些玄門弟子們此刻是真的欲哭無淚了。
不是因為紀小言不願意帶著了他們走,而是因為他們玄門新來的弟子們態度都很堅決地不讓他們離開,就要讓他們陪著一起,把那個傳送陣給建造完畢,然後才能一起回到玄門去!
紀小言看著那些一直待在這裡的玄門弟子們,隻能兩手一攤,直接說道:“這事情啊,你們還是自己商量著來辦比較好!我答應了你們做的事情也做到了,這是玄門掌門大人的吩咐,我也不能違背了不是?你們要是真累了其實也沒有關係的,就在這牆角下休息也是可以的啊!他們才剛來,正好幫你們先做著,等著你們休息好了,大家一起建了這個傳送陣的話,可就更快了不是?這樣想想,你們就能有更多的動力了!”
一直待在這裡的那些玄門弟子們卻是一個勁地搖頭,他們現在想的就是能儘早地離開這裡,回玄門去休息啊!可是,這些話說了一次,卻是不能再提第二次的了!如果隻是紀小言他們在這裡,倒是無所謂,可是眼下他們玄門新來的弟子們可都到了,這要是再三番五次地重提,回頭回到了玄門去,這些新來的弟子們會怎麼到掌門大人那邊去說啊?
他們是想走,但是也不想今後回了玄門去的日子不好過啊!
於是,最終紀小言便看著一直待在這裡的那些玄門弟子們老實地都縮到了牆根下去,偷偷地抹起了眼淚來。
倒是那些新來的玄門弟子們一臉不解地看著一直待在這裡的那些玄門弟子們的行徑,滿臉不解地望向紀小言問道:“紀城主大人,他們這到底是怎麼了?到這裡來建傳送陣的時間也不長啊?為什麼他們都累的想立刻就逃離這裡呢?”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紀小言直接搖頭,對著那些新來的玄門弟子們說道,“你們還是問問他們好了!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得了機會來看他們的,也不敢多聊什麼!”
紀小言朝著一旁守在牆根下的那些偽裝的清城守衛們指了指,對著那些新來的玄門弟子們說道:“他們才是這傳送陣的主人,我也隻是個來幫忙的!人家能讓了我們來看看,已經是很不錯的了,我們也不好意思多聊什麼,耽誤這建造傳送陣的進度不是?”
那些新來的玄門原住民們想了想,也是這麼個道理,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後便對著紀小言說道:“如此的話,那我們現在就去開始了,早些建完了傳送陣,我們也能早些回到玄門去了!到時候紀城主大人就不用管我們了,傳送陣建好了之後,我們就直接傳送回去了!”
紀小言訕訕地笑著點了點頭,心裡卻是在想,到時候她怕還是要過來一趟的,一直待在這裡的那些玄門弟子們之所以想要離開這裡,還不就是因為他們被限製了使用法力,所以才鬨的這麼不高興想走的嗎?這要是傳送陣建好了之後,她不來驗收了,他們清城那些偽裝的守衛們哪裡可能讓那些玄門的弟子們就這樣離開的?
他們到時候怕是傳送陣都沒有辦法啟動呢!
隻是如今,紀小言卻是不能把這些事情告訴了新來的這些玄門弟子們的,萬一他們生出了什麼反感的心理,就和那些一直待在這裡的玄門弟子們一樣的話,那這傳送陣還要不要建了啊?
眼看著那些新來的玄門弟子們朝著傳送陣的方向走了過去,紀小言便立刻示意了墨趕緊離開。
至於一直待在這裡的那些玄門弟子們也知道離開無望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紀小言和墨消失在了土牆裡,留下了他們!
果不其然,才剛過了一會兒,那些新來的玄門弟子們便大叫了起來!他們終於發現了他們在這裡沒有任何的辦法使用法力了!也就是說,這傳送陣,可是需要一點一點用人力去繪製的!那麼大,那麼複雜的傳送陣,必須要讓他們去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法力不能用了?”
“我也是啊!怎麼沒有辦法用法力繪製傳送陣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啊?”
一直待在這裡的那些玄門弟子們這才抹了一把臉上委屈的淚水,對著那些新來的玄門弟子們說道:“你們以為我們為什麼來了那麼久,傳送陣都還沒有畫完?就是以為在這裡,不能使用法力啊!所以,你們趕緊接著畫吧,畫完了之後,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做呢!我們這可是沒日沒夜地一直畫到了現在的!所以,你們來了也好,我們也正好可以休息一下了!”
那些一直待在這裡的玄門弟子們說完這番話,倒像是解脫了不少一般,個個都直接靠著牆根便倒下,閉上眼睛便開始睡覺休息了,隻留下那些新來的玄門弟子們十分不適應地哇哇大叫了起來。
一時間,這傳送陣內倒是熱鬨了起來。
至於紀小言和墨在把這傳送陣的事情給盯好了之後,便是無事一身輕地直接回到了煞城那個城鎮去,正巧遇見了等候在城門旁的那位鎮長大人,由著他帶著一起在鎮子裡走了走,然後尋了個地方休息了。
紀小言以為那位鎮長大人就隻是為了來她麵前露麵的,所以進了屋子便示意那位鎮長大人,讓他可以離開了。
隻是那位鎮長大人卻是一臉的躊躇之色,盯著紀小言笑了一遍又一遍。
“鎮長大人這是還有什麼事情嗎?直說吧,沒關係的!”紀小言也不是蠢笨之人,自然便笑著對那位鎮長大人說了一句,看著他裂開嘴一下便開心了起來,這才又說道:“鎮長大人有事就明說喲,現在你們鎮子也是屬於我們清城的了,我們都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