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假的墨緊緊地皺著眉頭,扭頭朝著身後正在與怪物們奮戰的那些凜陰城的原住民們看了一眼,想了想後對著紀小言說道:“這不可能的!他們怎麼可能會知道我不是墨呢?你看我現在的樣子,難道是哪裡露出了破綻?當初我跟著你們也是走了那麼久的時間,你才發現的!如果我沒有說錯那句話的話,也許你們永遠都不會發現,不是嗎?”
“話是這麼說,可我總覺得他們是知道你是誰的!”紀小言卻是肯定地對著那個假的墨說道,看著他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想了想這才又說道:“你想想看,如果說他們不知道你是誰?他們之前也是沒有見過墨的吧?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使我們是跟著嬗城主大人和夜嬗稱這段人來到這裡的,現在他們在那裡對付怪物,而我們卻是往你們凜陰城最重要的城主府去。這情況怎麼看,也是有些不對的啊!可是你看看那些凜陰城的原住民們,在這樣明顯不對的情況下,他們卻是根本沒有要阻止我們或者是多看我們一眼的意思,好像是十分放心我們到處走動的,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紀小言這疑惑是不無道理的!
正常情況下來說。紀小言他們確實是跟著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他們到這凜陰城裡來的,但是人家正牌的兩位城主大人都在幫忙對付怪物,而他們卻是直接往這凜陰城最關鍵的地方,城主府的方向過去,卻是沒有任何一個凜陰城的原住民們來阻止他們,甚至多看他們一眼,這事情怎麼想也是不正常的。
所以紀小言這才有了疑惑,望向那個假的墨了起來。
可是那個假的墨卻是皺著眉頭想了半天,還是對著紀小言搖頭說道:”也許他們都覺得鎮城石就在我的身體裡,而我就在我該待著的地方,即使我們到了城主府之後,也不可能破壞掉什麼或者找到什麼,所以他們才放心地任由我們四處走動的啊!“
紀小言卻是搖頭肯定地對著那個假的墨說道:“你這話我可聽著不讚同了!我也是城主大人,我們清城的鎮城石也沒有放在它該放的地方,可是如果我們的清城被攻擊,而有我認識的人帶著幾個我不認識的人一起回到了清城,在我都帶著人與怪物們戰鬥的時候,那些被帶到清城來,我卻是不認識的人卻是在不幫忙的情況下,直接往我的城主府裡去,你覺得我們清城的原住民們看見了,會不會先去把人給攔下來?又或者說,我看見了,我心裡會不會生出疑惑來,讓人去把他們給攔下來?!”
那個假的墨聞言,頓時一臉無辜地望向紀小言,半響才吐了一句:“那我怎麼知道!”
紀小言聞言頓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地朝著那個假的墨看了看,然後說道:“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怎麼著這凜陰城也是就如你說的那般,是屬於整個凜陰城原住民們的!在嬗城主大人與夜嬗城主大人還沒有成正式成為這凜陰城主人的時候,這凜陰城都是與所有的原住民們息息相關的,對吧?”
那個假的墨一臉肯定地點了點頭,似乎也知道紀小言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了。所以在想了想後,那個假的墨這才對著紀小言問道:“那小言你的意思是說,那些凜陰城的原住民們是應該來攔我們的了!”
“那是肯定的啊!攔下我們才是正常的啊!”紀小言有些無語地對著那個假的墨說道,“再怎麼有陌生人來到城主府的方向,也是應該有人把我們攔下來問問情況之類的吧?!可是你看看他們,根本沒有任何人關心我們去哪裡,也沒有任何人來攔我們,你要說這些原住民們不關心凜陰城會怎麼樣,你相信嗎?”
那個假的墨默默地搖頭,那是肯定是不可能的啊!這可是他們祖祖輩輩生活了那麼多年的凜陰城,這些原住民們怎麼可能不關心?
“那麼,剩下的唯一一個解釋就是他們很放心我們去城主府!而那麼放心的條件是什麼?我覺得應該就是你了!”紀小言看著那個假的墨認真地說道。
而那個假的墨頓時也是皺緊的眉頭來,扭頭望向那些凜陰城的原住民們想了想後,這才對著紀小言說道:“這不可能吧!你看我現在的樣子,我做的這麼完美,他們不可能還能認出我的啊!”
“凡事都有意外的!!”紀小言卻是聳了聳肩對著那個假的墨說道,“他們與你朝夕相處那麼多年,興許對你已經熟悉的根本不用眼睛看都知道了吧!你覺得呢?”
“這不可能的!”那個假的墨卻是咬著牙一個勁地搖頭,對著紀小言說道:“這不可能的!我的幻術可是十分強大的,他們不可能認出我的!”
“那麼,你覺得現在這情況該如何解釋呢?”紀小言頓時攤手,對著那個假的墨問道,看著他也是一臉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樣子,這才望向了星迪拉與琳千夜,對著他們問道:“千夜師傅你們覺得呢?我的猜測有沒有可能”?
星迪拉倒是皺著眉頭沒有說話,而琳千夜卻一直朝著那城主府的方向望過去,聽到紀小言的這話後,似乎是想了想後這才開口說道:“我覺得那些凜陰城的原住民肯定是認識他的,即使他現在變成了墨的樣子,他身上肯定是有人讓他們輕易認出來的地方,所以這些原住民們才能放心地讓我們靠近城主府!”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那個假的墨卻是擰著眉頭搖頭說道。
琳千夜聽到這話,扭頭朝著假的墨看了一眼,正好瞧見他的目光盯著自己,想了一下,琳千夜這才又繼續說道:“這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你仔細地想想看,即使嬗城主與夜嬗城主兩個人長得那麼像,但是這大陸上,雙生子多了去了,他們又是如何確認嬗城主與夜嬗城主就是凜陰城注定的城主大人呢?如果沒有你跟在他們身邊,讓那些凜陰城的原住民們確認的話,他們怎麼能確定?這凜陰城在沒有被你封起來的時候,應該是任何人都可以來的吧?!”
那個假的墨皺眉正想搖頭,而琳千夜卻是根本沒有要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對著他繼續說道:“你當初也說過你是偷偷從凜陰城裡跑出去,然後把城門給關上的。而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沒有你跟隨是任何人都找不到凜陰城的,對吧?”
那個假的墨肯定地點了點頭。
琳千夜頓時翹了翹嘴角,然後繼續說道:“那麼,假如這些凜陰城的原住民們都不知道你逃出去了,一心以為被你抓回來的墨就是你,你一直都在這凜陰城裡!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在他們的心目中是從來沒有出去過的,也沒有在凜陰城的城門上下禁製。那麼所有的人隻要找到了凜陰城都是可以進來的,這話也沒錯吧?”
那個假的墨擰緊了眉頭,整張臉似乎都揉在了一起。想了半天後,這才遲疑地對著琳千夜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是的!如果有外人進來,對於我們凜陰城來說也沒有任何的損失,他們隻要沒有找到鎮城石,是根本不可能搶走凜陰城的,更何況我們凜陰城的城主大人是早就注定了的,即使有外人來搶鎮城石,也不一定能輕易成功!”
琳千夜點了點頭,滿意地笑了起來,然後對著那個假的墨說道:“那麼這事情就更簡單了!你想想看,如果你說的這些都成立的話,那麼隨便來一對雙生子找到了這凜陰城,這些凜陰城的原住民們人也會以為他們就是嬗城主和夜嬗城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