禘墨的心裡倒是有些奇怪,那隻守護獸叫他過去要做什麼的。
在猶豫迪朝著紀小言他們看了眼,瞧著都在忙著傳送陣的布置,而自己無所事事的時候,禘墨還是考慮了一下,然後直接走到了那隻守護獸的麵前,站到了它的大嘴之下,仰望著它。
要說麵對如此龐大的守護獸,以禘墨現在渺小的身體這樣正麵對視,禘墨的心裡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隻是禘墨卻是很清楚,那隻守護獸絕對不會傷害他,所以才敢如此坦然的站在它的大嘴之下!
果然那隻守護獸根本沒有要攻擊禘墨的意思,而是歪了歪頭把自己那隻被禘墨給割傷了爪子給移到了禘墨的麵前。
“怎麼了,守護獸?”禘墨見狀,倒是一臉疑惑地看向那隻守護獸,全然不太明白它這番動作到底是什麼意思,也就在這個時候,禘墨卻是發現他好像不知道守護獸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了,這一認識瞬間讓禘墨的心裡有些疑惑又不解了起來。
之前,不是這樣的感覺啊!
那隻守護獸卻是把爪子往禘墨的麵前再放了一點,然後用頭是朝著傳送陣的方向示意了幾眼,禘墨順勢望去,這才有些疑惑迪問道:“守護獸,為什麼我現在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了呢?我好像不太懂你的意思了!你這是想說,關於傳送陣的事情?”
那隻守護獸眨了眨眼,仿佛是回應禘墨一般。
可是禘墨卻是更為地疑惑了起來!
這守護獸對著傳送陣那邊示意是什麼意思?是說傳送陣有問題?
可瞧著那隻守護獸現在的樣子看起來,也並不像啊!要是傳送陣真的有問題,這守護獸直接揮一爪子過去把一切都給攔下不就行了嗎?
“守護獸,你是想說傳說證有問題嗎?”禘墨心裡是這樣想,可嘴上還是朝著守護獸問了一句,看著守護獸全然沒有一點要著急或者是肯定的樣子,想了想後這才又繼續問道,“那還是說,是你想去傳送陣嗎?”
聽到禘墨的這話,那是守護獸倒是愉悅地翹了翹嘴角,然後把自己那受傷的爪子再遞給了禘墨看了兩眼。
於是,這一下禘墨就像是一下子什麼都猜到了一般,立刻對著那隻守護獸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傳送陣用了你的血,所以你想過去看看嗎?”
那隻守護獸似乎有些不滿意禘墨的這回答,但還是直接揚起了脖子來,朝著琳千夜他們的方向看了兩眼,這才對著禘墨歪了歪頭,示意他跟著自己走!
於是禘墨隻能揣著一臉疑惑的表情,跟在了那隻守護獸的旁邊,一起走到了傳送陣旁。
而此刻正在忙碌的琳千夜他們也是一臉的驚訝之色,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那隻守護獸會到傳送陣附來,他們都以為它生者悶氣在那邊睡著了!
所以在瞧見禘墨與那隻守護獸在一起之後,琳千夜頓時疑惑地對著禘墨問道:“禘墨,守護獸這是怎麼了?它過來是想做什麼嗎?”
禘墨卻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這下,琳千夜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一臉困惑地望向禘墨問道:“你怎麼會不知道呢?禘墨,你之前不是說能知道這守護獸的心裡都在想什麼嗎?它過來的話你,你應該知道它是想做什麼的呀!怎麼會不知道?”
“千夜大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了!”禘墨也是緊皺著眉頭,一臉什麼都不清楚的樣子,對著琳千夜說道:“之前我確實是知道守護獸在想什麼,想做什麼的!這些想法都是自己跑進了腦子裡的,可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不知道它在想什麼,它想做什麼了!仿佛之前那些感覺全部都消失了一般,這讓我也覺得很奇怪呢!”
“之前知道,現在卻不知道了?沒感覺了?”邇肆聽到了禘墨的這話,也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目光在禘墨與那隻守護獸的身上來回地移動了好幾次後,這才想了想,然後對著禘墨說道:“不會是之前你想到的那些其實都是錯覺,而如今這錯覺沒有了吧!這樣想想的話,其實也挺能理解的。”
“你覺得可能嗎?”琳千夜聽到邇肆的這話,卻是忍不住對著他翻了個白眼,然後說道:“如果之前的那些都是錯覺的話,那禘墨怎麼知道這守護獸同意讓我們取血?也同意讓他動刀子的?真要是都是假的,這守護獸早就動手了,哪裡會那麼安靜?!一切的事實都是擺在我們麵前,讓我們親眼看見的呢!”
“那如果不是幻覺的話,現在這又要怎麼解釋呢?”邇肆也是一臉困惑地皺眉望向了琳千夜,看了看禘墨,然後對著他說道:“好吧,就算不是錯覺是真的!如果之前都真能知道這隻守護獸在想什麼,那禘墨怎麼現在沒有這樣的能力了,又是出了什麼問題?難不成也就這麼大一會兒,這一切就莫名其妙地變了?總歸是得有個契機吧!這什麼都沒做呢,怎麼會突然失去一種能力?還是說,之前是那隻守護獸故意願意讓禘墨知道它的想法的,而現在不想讓他知道,所以禘墨就感覺不出來了?”
說到這裡,邇肆又立刻皺了下眉,搖頭說到:“這想想也不對啊!如今這情況看來,這守護獸就是想做什麼事情,也想讓我們知曉它的意圖的,如果它真能控製自己的想法不被禘墨知道的話,那他現在就應該是讓禘墨知曉,這樣才能與我們說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