禘墨卻是聳了聳肩,直接朝著戛戛的方向指了指,對著弗裡斯曼說道:“你既然這樣認真,那不如就問問戛戛的意見好了!你看看它選哪一個?”
弗裡斯曼皺著眉頭,才看向了戛戛的腦袋,就聽到戛戛直接悶聲說道:“戛戛不喜歡他們站在戛戛的身上。”
“聽見沒有?”弗裡斯曼頓時得意地朝著禘墨看了一眼。
“不過要是真要幫戛戛和小言的話,那就讓弗裡斯曼建一個能讓戛戛看見他們的橋好了!”
弗裡斯曼臉上的笑意還沒有來得及擴散開來,就聽到戛戛再次說道:“這樣戛戛能覺得更安心一些!”
禘墨聳肩,一臉你自己聽聽的樣子,朝著弗裡斯曼示意。
“不對啊!戛戛!”弗裡斯曼臉上的表情僵住,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這才對著戛戛問道:“你這角就長在頭頂上,即使我建了透明的冰橋,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站在這上麵來,戛戛你也是看不見他們的任何動作的啊!這有什麼意義?”
“可是戛戛覺得心裡舒服些!”戛戛一點都沒有猶豫,直接對著弗裡斯曼說了一句。
“行!行!行!戛戛說怎麼樣就怎麼樣!”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就站在戛戛的一旁,聽到它的這番話,立刻便高聲朝著弗裡斯曼喊了起來:“就照著戛戛說的來辦就行了啊!這樣的話,紀城主也能輕鬆一點不是嗎?我們亞神族內這麼多人,肯定能在最快的速度內幫戛戛把角給取下來的!”
“族長大人,你之前不是還不同意的嗎?”弗裡斯曼聽到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的這話,卻是忍不住朝著他喊了起來,“這會兒又是什麼意思啊?”
“戛戛一定要取掉,我們還能說什麼啊?反對也沒用啊!”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也是一臉的無奈,朝著戛戛看了眼,然後對著弗裡斯曼他們說道:“即然是戛戛決定了的,我們也隻能照著它的意思來辦了啊!”
“族長大人你這主意改的可真快啊!”弗裡斯曼聽到這話,卻是忍不住朝著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嘀咕了一句,扭頭便看見禘墨笑眯眯地望著自己的表情,隻能鬱悶地說道:“行吧!行吧,我這就立刻建一個冰橋,讓亞神族的原住民們都上來幫忙好了!這樣總行了吧?”
“這樣最好了啊!”禘墨笑眯眯地點頭,倒是一臉寬慰地對著弗裡斯曼說道:“弗裡斯曼你往好一點的方向想想,這要是有了亞神族的原住民們來幫忙,你也就不用自己去了啊!我們和小言,都能休息了!”
弗裡斯曼卻是撇嘴,沒有吭聲。
“你自己看看!”禘墨卻是非要說服了弗裡斯曼才行,直接撞了他的手臂一下,示意他朝著紀小言的方向望去,便看著紀小言擰著那個鋸子,在這會兒功夫裡倒是一點都沒有在戛戛的角上留下任何的缺口來。
“你以為戛戛這個角是那麼輕鬆就能取下來的嗎?”禘墨認真地看著弗裡斯曼,對著他說道:“想想那位亞神族族長大人的話!以前的戛戛,可都靠著這角來攻擊呢!這要是那麼輕鬆就能取下來的,那戛戛這攻擊力可就是太差了,你說對不對?”
弗裡斯曼皺著眉頭,看著紀小言一直都在嘗試的動作,沒有吭聲。
“你也不想我們三個在這裡一直嘗試都沒有辦法幫戛戛把這角給取下來吧?”禘墨眨了眨眼睛,對著弗裡斯曼說道:“要是有人來幫忙,我們也能輕鬆地看著就行了,但是戛戛這角也能取下來,兩全其美,多好啊?”
弗裡斯曼卻是一臉懷疑地朝著禘墨看了看,倒是有些不願意再聽他多說的意思:“行了!禘墨,我都答應了,你也就彆說了!”
“我這不是怕你不開心嗎?總得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你說清楚不是?”禘墨卻是笑眯眯地對著弗裡斯曼說了一句,看著他擺手開始準備法術後,這才走向了紀小言,看著她一次次用那鋸子在戛戛的角上拉鋸著卻是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也是忍不住有些皺眉地問道:“小言,戛戛著角,是不是很硬啊?”
“嗯!”紀小言肯定地點了點頭,把手裡的鋸子給放下後,這才對著禘墨說道:“我覺得,戛戛這角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取下來的!”
“小言!戛戛不要這個角!”
“嗯嗯,我們會想辦法的!戛戛你可不要著急啊!”紀小言一聽戛戛的這話,趕緊安撫了一句,看著戛戛答應繼續趴著不動後,這才無奈地朝著禘墨看了看。
“沒事,說不一定是這個鋸子的問題!”禘墨卻是想了想,對著紀小言笑著說道:“也許是我們對這鋸子的使用方法有些不太對,一會兒等到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來了,就讓他們來試試就好了!即然戛戛以前的主人都能用這鋸子給戛戛磨爪子,那它的角,肯定也是可以磨掉的!”
“戛戛要的是取掉呢!而且,還得不耽擱時間!”紀小言卻是一臉皺眉的表情,對著禘墨說道,“不然等到下一次戛戛發瘋的時間到了,它有這個角的話,可是更危險了!”
“小言,戛戛不會發瘋的!”戛戛聽到紀小言這擔心無比的語氣,卻是趕緊開口說道:“戛戛不會傷害小言的!”
“嗯!我知道的!”紀小言隻能笑笑,安慰了戛戛幾句,看著弗裡斯曼已經速度很快地把橋給建了起來,直接架在了戛戛的頭頂上,頓時鬆了一口氣,這才朝著地麵上的亞神族原住民們喊了起來,讓他們爬到橋上來,看看這鋸子到底是怎麼用的!
這種事情,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自然是不可能不來的!
所以,當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站到了弗裡斯曼造出來的橋上,立刻便走到了紀小言的身邊去,把那個鋸子給拿到了手裡。
“那鋸子是不是真的很輕?”弗裡斯曼瞧見這情況,頓時瞪大眼睛看向了禘墨,對著他認真無比地問道:“你們個個拿著都是那麼輕鬆,那鋸子肯定不可能太重的!”
“輕與重又如何啊?弗裡斯曼,現在你也不用再去使用那鋸子了啊!”禘墨也是有些失望,隻能聳肩淡淡地對著弗裡斯曼說了一句,然後便示意他好好地看著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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