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有想到,邇肆居然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紀小言在這一瞬間,頓時忍不住瞪大了雙眼來,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了邇肆!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啊?這不是明擺著故意捅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的心窩子嗎?剛剛明明還在說,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之所以對邇肆他們那麼的仇視,就是因為當初那傳送陣沒有建完的事情啊,如今邇肆卻是又再次提起,這簡直就是要逼著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發怒,直接拒絕合作啊!
果不其然,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一聽到邇肆的這話,整個人瞬間臉黑了下來,瞪大了眼睛憤怒地看向了邇肆,那樣子,似乎隻要下一秒,他就要直接殺到邇肆的麵前來了。
氣氛一瞬間變的有些讓人不自在,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自然也看出來了,忍不住朝著邇肆和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看了看,倒是帶著幾分好奇地問道:“你們這怎麼了?”
“沒什麼啊!就是在和玄門的掌門大人談這個傳送陣的事情啊!”邇肆倒是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對著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說道,看著他一臉不解的表情,這才笑著說道:“族長大人這是覺得,我們有什麼事情不成?還是說,希望我與玄門的掌門大人有點什麼?”
“那倒不是!我隻是覺得你們之間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對!”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倒是疑惑地朝著邇肆他們打量了幾眼,這才望向了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問道:“你的臉色很難看,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沒事!”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略帶著幾分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這才深吸了兩口氣來望向了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對著他和紀小言說道:“你與紀城主大人能不能就在這裡等著,我想找邇肆大人出去走一走.......商量一下這個傳送陣的事情!”
“你與邇肆大人?”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一臉疑惑地朝著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和邇肆的方向看了看,卻是有些擔心地問道:“就你們兩個?單獨去走走?”
“是的!”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勉強地朝著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笑了一下,然後便直接站起身來,對著邇肆問道:“怎麼樣?邇肆大人可敢和我單獨出去走走?”
“我有什麼不敢的?!”邇肆也是直接站起了身來,對著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笑著說道:“彆的不敢說,這要是真動手什麼的,我還是比掌門大人要厲害點的嘛!我有什麼好怕的呢?”
“邇肆師叔!”紀小言聽到這話,卻是一臉擔心地朝著邇肆喊了一聲,忍不住也朝著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看了看,趕緊湊到了邇肆的身邊低聲說道:“你看可不要忘記了,你這還要等著人家幫忙建傳送陣的啊!”
“你就不用擔心了。這掌門大人都答應要幫我建傳送陣了,難不成和我一起出去談談心什麼的,就反悔嗎?”邇肆倒是一點也沒有要遮掩的意思,直接笑眯眯地對著紀小言說了一句,還不忘朝著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看了看,笑嘻嘻地問道:“掌門大人,你說,我說的對嗎?”
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卻是根本沒有要回答邇肆的意思,直接冷哼了一下,徑直便朝著屋外走去。
“邇肆大人!”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也是露出了擔心的神色來,忍不住對著邇肆喊了聲,看著邇肆擺手,表示自己不可能對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做點什麼之後,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隻能把目光望向了紀小言,對著她好奇地問道:“紀城主大人,這邇肆大人他們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感覺什麼都變了啊?”
紀小言聽到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的這話,也隻能無奈地笑了笑。她能說什麼?難不成,告訴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當初建造傳送陣失敗了,還因此受罰了的事情?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和這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關係那麼好,他都沒有說,這要讓紀小言他們來說,那多不合適啊!
回頭自己要是不小心把這些消息泄露給了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還不得記恨自己啊!?紀小言可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把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給得罪了!
所以,還是老實地閉嘴,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最好了!
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看著紀小言不願意說,也隻能閉上了嘴,滿臉擔心地不停朝著屋外望去,好幾次都想出去看看,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
邇肆與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出去了很久的時間,最終卻是隻有邇肆走了回來,一臉疲憊地直接坐到了椅子上,看起來,似乎是與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出去談話的時候,耗費了不少的體力。
“邇肆大人,怎麼隻有你一個人回來?掌門大人去哪裡了?”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一瞧見這情況,頓時有些緊張地朝著邇肆問了一句,目光卻是不停地朝著屋外望著。
“掌門大人啊?他回玄門去了!”邇肆倒是一臉笑嘻嘻地說道。
“回玄門去了?”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聽到這話,卻是一臉的吃驚之色,“怎麼突然就回玄門去了啊?他這都沒有和我說一聲就走了?”
照正常的情況來說,這玄門的掌門大人要離開的話,肯定都是會和自己說一聲的,怎麼可能這樣跟著邇肆出去了一趟就自己走了?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對。
“族長大人這是不相信我啊!”邇肆倒是什麼都看懂了的樣子,直接挑眉對著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問了一句,看著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趕緊尷尬地擺手搖頭後,邇肆這才撇嘴說道:“我知道,族長大人是覺得這玄門的掌門大人即使要走的話,也是要先來和你說一聲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