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用看好戲的眼神望著白安悅,無聲的告訴她:你死定了!
一個剛入學,沒什麼身份背景的人敢得罪歐陽黎川?大半個愛麗絲學院,都是他家裡資助的,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的學校上學,絕對是有著絕對的特權的。
而歐陽黎川的特權便是,無論他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隻要沒有鬨出人命,學校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他是家裡的獨生子,打小含著金湯匙出身,家中並不覺得他在學校頑劣一點有什麼不好。在這樣的家庭觀念下,連帶著思想,也畸形了。
果然,歐陽黎川像是聽到天方夜譚一樣,不可置信的反手指了指自己,譏諷的問白安悅,“你、是說,讓我,向你,道歉?”
他一字一頓,語氣裡有著無法忽略的慍怒。
申屠墨可沒有這方麵的壓力,他跟歐陽黎川是發小,光著屁股長大的,兩家又是世交。彆人把歐陽黎川當魔鬼,申屠隻覺得大少爺又傲嬌了,真可愛。
於是,“噗嗤”一聲樂了。
順便衝台上道:“小學妹,你彆怕他,這家夥就是一個紙老虎,不會打女人的!”
“你——”
見被揭穿,歐陽黎川狠狠瞪了申屠墨一眼,見他吃吃的偷笑,抿唇大跨步上了台,冷哼,“誰說我不會打女人的?你要不要見識一下,嗯?”
申屠墨無語了,失笑,“喂,你個幼稚鬼,不要丟人現眼了!”
彆人不知道,他難道還不知道?這人就是外強中乾,表麵看上去凶巴巴的,實際上連隻雞都不敢殺。不過,誰又會讓一個萬千寵愛的大少爺去殺雞呢?
白安悅退了半步,又咬牙站住了,一挺胸膛,“乾什麼?打人是犯法的,你知道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