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柳,你——”同是男人,從胥問柳細長鳳目中流露出的神色,邵瑾瑜太清楚,那代表著什麼。
“我怎麼?”胥問柳根本沒有遮掩的欲望,他大權在握,根本不懼怕這些,冷眼掃視邵瑾瑜,不答反問,“瑾瑜,我沒想到,你是個會對女人下手的人,尤其是,曾經對你一往情深的女人。”
身為強者,也許柳傾鸞的姓氏,是造成一切悲劇的開始。
可,她本身並無威脅,柳家倒了,全族被發配邊疆,族中男丁死的死,傷的傷,壓根翻不起浪花來。
若是他,直接將人趕到院子裡拘起來,讓她一輩子安安靜靜生活便夠了,再不濟,送到偏遠的莊子上去,這樣,若是不刻意,一輩子都見不到一麵,省的礙眼。
結果,邵瑾瑜居然如此狠毒!
“我……”邵瑾瑜被問的啞然了,他張了張口,艱難地反駁:“不是我……”
這話出口,連他自己聽著,都沒有信服力。
邵瑾瑜狼狽的抹了一把臉,若是以前知道,他會對現在的柳傾鸞心生好感,以前,他就不會那麼對她。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尤其是看著蘇葵蒼白著一張笑臉,唇角笑意譏諷的時候。
“雖然不是王爺下的毒,但這事兒,難道不是王爺授意的?”
胥問柳甚至聽不下去從她口中出現邵瑾瑜的名字,幾步上前,低頭觀她麵色慘白,眼裡飛快劃過抹名為心疼的神色,“很難受?外麵冷,先回去吧,彆怕,我不會讓你死的,哪怕把天下的大夫都找來,也要把你體內的毒祛除!”
既然已經被邵瑾瑜發現,胥問柳原本是為了怕對蘇葵不利,令她難堪才不動聲色,將對她的情愫壓抑,深深埋藏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