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婢!本王妃說話,也有你插口的餘地?來人,給我把她拉到一邊,我要跟我的好姐姐,好好敘敘舊!”
她甩著帕子,掩唇笑的燦爛,那一聲好姐姐,字音咬得尤其重,好似生怕人不知道她們兩個關係很好似得。
“不要啊王妃娘娘,千錯萬錯都是奴婢的錯,您要殺要剮全衝著奴婢來吧!隻求您能放過主子!”
“還不動手?!”夏煙根本不屑看一個小丫鬟一眼,哪怕邵瑾瑜把柳傾鸞放在心上又怎麼樣?她已經被聖上下旨廢除,這輩子都翻不起浪花了。
而她,母家依舊強大,肚子裡,還揣著邵瑾瑜的孩子。
這就是她有恃無恐的底牌!
她狠狠一掃身旁伺候的丫鬟婆子,那群人一激靈,猶豫了一瞬,立馬清楚誰是她們的主子,她們得聽誰的話,硬是扯著喜桂,將她按在雪地裡。
蘇葵這人,一向護短,她冷眼望著喜桂被小臉被按進冰冷的雪地裡,小臉瞬間凍得發紫,麵上漸漸浮現一絲笑意,“妹妹用得著一見我就如此激動?既然恨我,合該衝著我來才是,何必為難一個小丫鬟?”
夏煙懶洋洋掀起眼皮,撫著肚皮笑嗬嗬道:“姐姐說的什麼話,我可聽不懂,這賤婢藐視皇權,我身為皇家王妃,自然要捍衛皇家威儀。懲罰她,姐姐難道還要為她求情不成?”
“哦?是嗎?那我可否認為,妹妹也就這點本事了,為難我不成,隻能為難我身邊的丫鬟,夏煙,你何時,也變得這麼可憐了?”蘇葵折了一支梅花在手中把玩,蔥白玉指與殷紅臘梅相得益彰,十分好看。
夏煙眼裡掠過一絲妒意。
“柳傾鸞,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現在是王妃,見了我,你可是得磕頭行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