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葵這麼對他也就算了,畢竟他目前跟她保持的曖昧關係,可以忍受她偶爾的任性。
但,這個看上去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算什麼東西?!
他冷笑一聲,“你是誰?這是我跟雲緋之前的事情,還請你離開!”說著,他指了指門口,完全把自己當做是主人一樣。
蘇葵冷眼旁觀,很快,短促笑了下,笑意不明,“韓牧,這是我新招的助理兼保鏢,從今天開始,他要一直跟著我的,你把我的保鏢趕走,這可不厚道!”
青年烏黑的眼眸亮了亮,他按住心口的位置,好像有什麼在砰砰跳,讓他心情雀躍。
他搞不清楚這是什麼感覺,但隻知道,女人的維護,把他當做自己人一樣,他很高興。
插好花,他走回女人身後站定,這才抬頭接住韓牧威脅的眼神,沉寂的眸光閃過一道狠厲,“先生,您聽到沐小姐說的話了吧?我現在是她的保鏢,隻受命於她一人,隻要她不開口趕我,我會一直跟在她身邊。”
當然,不包括私人休息時間。
兩個人男人的眼神在空氣中交彙,殺氣十足,仿佛有電光閃爍。
蘇葵輕輕哼著歌曲,纖細如玉的手指,在大腿上打著拍子,並不插手。
直到韓牧耐不住,勉強收回了視線,他心情更不好了,連表麵的優雅紳士都快要維持不住,麵部表情冷漠,質問蘇葵,“雲緋,難道我們之間要這麼見外了嗎?什麼時候我們之間的相處,還需要一個外人在場!”
“而且,他是你新招的助理,那我呢?你的事情,不一直都是我接手的,他一個毛頭小子,能做什麼,又會做什麼?!你想清楚沒有?!”
韓牧心中七上八下,那絲狐疑再次浮上心頭,為什麼蘇葵忽然對他的不冷不熱的,甚至笑容之中,都隱隱裹挾著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