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玄戈這人從小嘴巴就陰損得要命,以前是對蘇葵,現在是對外人。彆看他平時總是板著個臉,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模樣,他要是張口,準把人氣的半死。
比如現在——
“你……”少女被他一番毫不客氣的話損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一時語塞,小臉像個調色盤似得,彆提有多喜感了。
蘇葵咳了一陣,又抿了口熱茶,喉嚨總算舒服了些。此時,她也不說話,大而上挑的桃花眼笑的眯起,懶洋洋的半靠在南玄戈身上看她怎麼接話。
兩人都沒把眼前的少女當一回事,事實上,南玄戈此時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蘇葵依靠他的部位,隻覺得衣服布料底下的皮膚熱的嚇人,伴隨著一股子酥酥麻麻的感覺襲遍全身。
無與倫比的滿足將他包圍,哪兒還有閒情雅致去逗弄個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的野丫頭。
少女卻不肯罷休,一跺腳,臉漲得通紅,努力像為自己撐個氣勢出來,“你怎能如此對待女子,太沒有教養了!你、你這種人,活該找不到心愛的人!”
南玄戈本正輕柔的撫摸著蘇葵的額發,神色溫和的看著閒閒散散看熱鬨的狡黠模樣,此時,聽到少女的後半句話,驀地臉色一沉,眼珠子登時變得血紅,他咬著牙,一字一句再次問道:“你說什麼?可敢再給本殿重複一遍?”渾身的柔和氣質瞬間流失了個乾淨,隻餘濃濃的殺意縈繞在他周圍。
蘇葵臉色也不好看起來,她眯起眼,收起玩味的笑,淡色的唇瓣抿了起來,“他是本宮教導長大的,你說他沒有教養,本宮可否認為,你在指桑罵槐?嗯?”最後一個字兒尾音拖得長長的,即使距蘇葵還有十步之遙的少女也清晰的感覺到她散發的危險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