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南玄戈鬆了口氣,天知道他一聽到紅蓮的傳話,還以為是蘇葵出了什麼岔子呢,慌忙就趕過來了。
緩步走過去,伸手摸了摸她已經拆掉發髻的一頭及腰青絲,心內柔軟,語氣更是帶著寵溺,“很晚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好不好?”
明明平時說話中氣十足,一到了蘇葵跟前,仿佛連呼吸都輕了幾分。
沒辦法,這個習慣已經刻入骨髓,隻怕此生此世都改不掉了。
說著抖開被褥將她裹得嚴嚴實實,蘇葵安靜地隨著他動作,漆黑的瞳仁一眨不眨的望著他,直看的他有些莫名,摸了摸臉,問,“怎麼了?”
“沒……”蒼白修長的手指撫上他的臉,再開口時,眼神突然變得幽深,語氣霎時間魅惑四意,“玄戈,接下來,我想證明一件折磨了我許久的心事,你能配合我麼?”
“怎、怎麼配、配合……”
南玄戈瞳孔放大,眼前的人突然變得魅惑撩人,明明人還是那個人,但氣質卻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嬌媚入骨,令人喉嚨發乾。
宴席上喝的酒似乎此時開始在他體內快速發酵,散發出一股令人口乾舌燥的氣味。
蘇葵深深看了他一眼,細白如玉的指尖挑起他的領口,“脫了!”
“什、什麼?!脫?”南玄戈驚呆了,他一下子跳起來,張目結舌不知作何想法,心裡頭翻湧著巨浪。
僵持了許久,見蘇葵目光堅定,終是一步步走近,抬手撫上她的額頭,“流鳶,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