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自作孽不可活,這場遊戲,也差不多可以收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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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如在醫院住了兩天,當天醒來後,她就吵著要做人流手術,誰勸也不聽。
在做了檢查後的下午,楊小曼悄悄拿走了向如的手機,瞞著她翻出了通訊錄了備注為“媽媽”的電話,撥了過去。
當晚,向父向母便乘坐快車到了。
楊小曼日後想起今天的事情,都無限後悔,如果不是她,就不會發生那樣不可挽回的事情。
但她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她接到向母打來的電話,下樓將二老帶上了向如所在的病房,邊走邊對他們訴說向如最近怎麼怎麼虛弱,精神又差,在宿舍昏倒被送進醫院等等……
二老悶不做聲的聽著,跟在她後頭不發一言。
楊小曼後知後覺的閉了嘴,安靜的將他們帶進了病房。
她清楚的記得當時向如看到二老出現在眼前的表情,恐懼、絕望、以及深深的恨!
她看向楊小曼的眼睛裡,是毫不掩飾的恨。
楊小曼當時真的被嚇到了,她剛退後兩步,本來跟在她後麵進來的向母,突然發了瘋似得撲上去,仿佛看不到向如慘白如紙的臉色,一巴掌便扇了上去。
向如在巨大的衝力下身體不穩,回過頭時,嘴角被牙齒磕破,有殷紅的血液從嘴角滲出。
“你這個不要臉的,我跟你爸辛辛苦苦供你上大學不是讓你亂搞男女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