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這那一襲素白長裙,身影纖細窈窕的女子步伐輕快的出了陰律司,崔畔握緊手裡的籃子,眉頭蹙成一團,“燈奴,你說,鳯兮她究竟是真不懂,還是故作不知?”
話音落下,座椅旁一盞古老的油燈忽然幻化成一個年約十五六大小的少年,一身灰色袍子,一頭烏黑的短發軟趴趴的搭在臉頰上,眼睛極大,眼仁黑白分明,十分明亮。
他聽聞崔畔的自顧自的低語,蹲在地上緊跟著撓了撓頭發,“唉,燈奴也不知呢,隻是鳯兮姑娘一向是個有主意的,二十年前她初到豐都便失了記憶,唯獨隻有一個名字。燈奴曾經以為她是凡人,哪曾想這都二十年過去了,她卻容顏依舊,甚至比往日更加明豔幾分。”
“燈奴修為尚淺,看不出鳯兮姑娘的真身,但她身份定然不同尋常。”
“是嗎?”崔畔扒開酒塞,仰頭灌了一口,醇香濃厚的酒香竄入鼻腔,他閉了閉眼,“可是我也看不清呢,鳯兮她向來說話算話,再沒還清人情之前,定不會不告而彆的吧——”
他喃喃道,燈奴瞧著自家主子這副模樣,蹲在地上不敢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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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都雖然同陽間陰陽相隔,然其實生活規律大抵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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