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指導員的麵,周時凜沒有說溫淺一個字的不好。
想到自己回家時,她回眸的那個微笑,那麼燦爛,那麼耀眼,眼睛裡就像盛滿了星光,還有她不說話時抿成一條線的唇角,眼尾紅著,看自己的眼神裡滿是倔強。
其實她也才十八歲。
還沒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她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了,若是離婚,他不敢想象等待溫淺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她長成那個樣子,實在是太過矚目了。
放到外邊,無異於在大街上扔了一塊肉。
到時候,什麼人都可以染指她。
“我這條命是溫淺哥哥救的,我有義務替他照顧好溫淺。”
戰友情的分量比命還重。
指導員突然就理解了周時凜。
對於溫淺,更多的是責任吧。
“你小子主意正,自己看著辦吧,趕緊把高利貸替她還了,好好管一管,以後彆那麼不著四六。”
從指導員辦公室出來。
周時凜朝著家屬院的方向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