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姣好的麵容蠟黃一片,眼底帶著淡淡的陰影,唇色發白,形容憔悴,活脫脫像是被榨乾了水分的鮮花。
溫淺震驚了。
結婚的威力竟然這麼大?
不過,她也隻是看了幾眼就淡淡地移開了視線,反倒是沈雪凝冷著臉,陰沉沉地盯著溫淺,自己淪落到這般田地全拜溫淺所賜!
想到暗無天日的生活。
心裡就恨得快要滴血。
板牙對她倒還算大方,隻一點,在房事上花樣百出不說,還要她儘快懷上孩子,這種苦不堪言的日子她真的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為今之計。
隻有牢牢抓住事業。
隻有在文工團取得耀眼的成就,才能自救,否則她就隻能深陷泥潭。
沈雪凝壓下複雜的思緒,清了清嗓子,來了段清唱,剛開始的時候還好,唱到高音部分的時候突然一口氣沒提起來,隻覺喉嚨一陣陣發緊,竟然破音了。
好不容易勉強唱完。
受傷的地方立刻開始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