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感冒了有你受的。”
溫淺吸吸鼻子,故作可憐狀:“那怎麼辦,要不你背我吧,你人高腿長走得快,我也能在外邊少受一會兒冷風吹。”
“這才是你的真實目的吧。”
周時凜嘴上說不背,身體卻很誠實,略微躬身彎下腰將溫淺撈到自己背上,大步流星地往招待所走,一邊走還一邊叮囑溫淺給他遮著點臉。
“我怕丟人。”
其實哪裡會丟人,過往的行人,尤其是年輕姑娘哪個不羨慕,這年頭長得帥還願意寵媳婦的男人可不多了。
回到招待所。
兩人洗漱後上床休息,然後周隊長就開始討要自己的利息,溫淺剛躺下腰身就被男人用力摟住,耳邊是他低沉沙啞的聲音。
“溫老板,你是不是該兌現承諾了?”
“什麼承諾?”
“是誰說要好好欺負我一下的,我可是很期待的。”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四處遊移,很不老實,溫淺臉蛋紅撲撲的,看著格外誘人,她縮在被子裡,隻露出腦袋,眼底有些羞澀擔憂。
“萬一房間不隔音呢?”
周時凜湊近,眸中暗藏欲火。
“你彆出聲不就行了。”
剛說完,他就胡亂點起了火。
溫淺輕輕喘息,主動伸手攀上他的肩膀,貼上了他的耳朵輪廓,小獸般緩緩舔了一下……
周時凜:“!!!”
他直接倒抽一口氣,呼吸都粗重了幾分,嗓音更是沙啞得不成樣子。
“跟誰學的?”
溫淺眼裡有情絲波動,她嬌聲道:“自學的,因為我想讓你快樂。”
這句話徹底引燃周時凜。
他眯了眯眼,大手按在某一處,氣息微亂:“媳婦這麼有心,我得讓你更快樂……”
最後一個字消失在彼此紊亂的呼吸中。
***
第二天。
周時凜帶著溫淺在周邊轉了轉,其實溫淺前世來過很多次京市,此刻卻要配合地做出不熟的樣子,參觀到哪裡就驚呼到哪裡。
弄得周時凜都無奈了。
“媳婦,表演痕跡略重了些。”
溫淺挽著他的胳膊,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聞言撒著嬌:“隻要和你在一起,在哪裡都開心。”
兩人逛到下午。
在外邊解決了晚飯就回到了招待所,明天就是孟唯怡的婚禮,溫淺要養精蓄銳,以最完美的狀態參加。
這一晚,周時凜也沒鬨她。
兩人相擁而眠,一直睡到自然醒。
翌日。
溫淺化了個淡妝,和周時凜穿戴一新就去了孟家,這次孟唯怡出嫁,喜宴辦得格外隆重,孟父靠著賣女兒有驚無險地度過了難關,孟母就重新抖起來了。
婚禮辦得很大。
衝著鄭家的麵子,政商兩屆來了許多有頭有臉的人,高興的孟父和孟母紅光滿麵,腰杆子都挺得倍兒板正,尤其是麵對鄭家的傻兒子時,比親兒子還熱情。
隻可惜鄭家寶是個傻的。
他不知道什麼是結婚,更不知道什麼是入洞房,隻知道拉著孟唯怡和他玩彈珠,不顧一身光鮮的西裝就直接趴在地上,彈幾下就傻笑幾聲。
惹得賓客們頻頻回頭。
孟唯怡氣得臉都青了。
她不願意陪著鄭家寶一起丟人,於是就用力甩開了他拉著自己的手,聲音裡透著滿滿的厭惡:“你自己玩,我不會玩這個。”
誰料鄭家寶突然哇的一聲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