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馮瑞雪的慘狀,她的心底止不住往上冒寒氣,反正馮瑞雪已經被人強過了,臟就臟了,自己不行,自己還要乾乾淨淨嫁人的。
還有……憑什麼不能動溫淺。
都淪落到這種地方了,難道還要分出個三六九等嗎!
林嬌有些忿忿不平,看向溫淺的眼神就帶了絲憎恨。
不知過了多久。
外邊終於消停了,馮瑞雪衣衫不整地被人扔進來,渾身遍布青紫,氣若遊絲的樣子令人心驚,不隻林嬌嚇得尖叫起來,溫淺也是渾身一陣陣發寒。
太可怕了。
她一定要逃出去。
溫淺蜷縮起身體,一點點挪到牆角。
劉偉見狀隻是淡淡瞟了她一眼,然後抬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摑在林嬌臉上,凶巴巴地擰起眉頭:“再喊老子弄死你。”
林嬌的尖叫頓時憋在了嗓子眼裡。
嗚嗚,她想回家。
“偉哥,條子過來了。”
有人匆忙來報。
劉偉眯了眯眼,低低罵了句娘。
“這些條子真他媽陰魂不散,趕緊上去,地下室的門鎖好,彆讓條子發現咱們把人藏在了這裡……”
聲音消失在沉重的關門聲中。
門外是上鎖的哢哢聲,溫淺的心瞬間跌到了穀底,原來她們所處的地方是地下室,這樣一來想要逃出去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怎麼辦……
那邊馮瑞雪虛弱地哼了一聲,溫淺淡淡地瞥了一眼,不打算理會,若不是馮瑞雪心術不正,怎會害人又害己。
林嬌則是撲上去狠狠扇馮瑞雪的耳光,一邊扇一邊大罵。
“你個黑心爛肺的狗東西……”
狹窄逼仄的房間裡很快就充斥起淡淡的血腥味,可能是馮瑞雪的鼻血或者是其他彆的地方流出來的血,聞著有種淡淡的腥味,溫淺強壓下胃裡的翻湧,蜷縮成一團。
就這樣過了一天。
劉偉沒有再過來。
沒有水沒有食物,她們仿佛被人遺忘在了這裡。xしewen.
林嬌餓得前胸貼後背,實在餓得受不了她就狂扇馮瑞雪耳光,餓一次扇一次,扇得馮瑞雪一張臉都腫成了豬頭,再加上久未進食,很快就發起了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