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姐,你不能出去。”
兩名女警一左一右守在病房門口,根本就不給陸琳兒出去的機會。
陸琳兒氣得渾身亂顫:“我不是你們的犯人,你們憑什麼關著我!”
“你不是犯人?”
其中一名長發女警從頭到腳將陸琳兒打量了一番,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嗤笑:“可你是嫌疑人,難道你不姓陸,既然是陸家人就要接受調查,確定沒有嫌疑後才可以自由行動,現在,請你回病房待著!”
長發女警語氣很衝。
言語間滿是赤裸裸的鄙夷,她的同伴有些擔憂地看了她一眼,小聲提醒她說話注意分寸。
“我哪裡沒分寸了。”
長發女警不覺得自己有錯,她說的本來就是事實,陸庭生走私軍火早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香江這邊的警署被他買通了做睜眼瞎,大陸警方的眼睛可不瞎。
就算陸庭生畏罪自殺。
可他還有妻子、兒女,在事情沒有查清楚、沒有確認這幾人沒有參與走私軍火前,陸琳兒的行動的確是要受到限製的。
她還覺得同事太軟弱呢,於是就小聲嘀咕道:“一個走私犯的女兒有什麼可怕的。”
“你!”
陸琳兒沒有女警能說回道,氣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好半天才抖著嗓子問:“顧良州呢?”
害得她家破人亡還要軟禁她嗎?
長發女警暗暗翻了個白眼:“不好意思,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們這裡沒有顧良州,你找錯人了吧。”
陸琳兒知道對方就是故意為難。
她忍著氣說:“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我不知道。”
長發女警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嘴角還勾著一抹看好戲的笑:“你和他都結婚了還不知道他的名字,這婚結的,真是,嘖嘖,難評啊!”
一番話說得陸琳兒又氣又怒,眼圈都紅了。
見她咬著唇要哭不哭、楚楚可憐的樣子,長發女警心裡忍不住妒火翻飛,嘲笑聲也更大了。
“不愧是大小姐,說你幾句就哭了,還以為自己是原來那個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呢,以為流幾滴眼淚就有人來哄你,我們可不是男人,不吃你這一套。”
越說越來氣。
她和顧良州是同事,一直默默喜歡他,以前顧良州有未婚妻,她不能插足彆人的感情,好不容易熬到他的未婚妻進了瘋人院,原以為終於能輪到自己了,可又來了個陸琳兒。
看顧良州對她的緊張程度,八成是動了真情。
這樣一來,自己不就又沒機會了。
所以,她一氣之下才故意說了刺激陸琳兒的話,為的就是讓她死心,不要再纏著顧良州、不,是周時驍。
“趕緊回病房去。”
“既然醒了就等著傳喚。”
陸琳兒憋著氣:“我媽和我哥呢?被你們帶走了?”
“無可奉告!”
長發女警直接上手去推陸琳兒。
用了很大的力氣,推得陸琳兒一個踉蹌,直直往後退了好幾步,這一幕恰好被從外麵趕來的溫淺看到,她當下就冷了臉,快步走過來,一把推開長發女警。
“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