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有正式工作的連個體戶都看不起,更不用說給人當保姆的劉茶茶了,這和舊社會的奴才有什麼區彆?
和這樣的人一起相親,她們都覺得丟臉。
劉茶茶聽著攻擊自己的這些話,更是氣得快要炸了,胸口用力一起一伏,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原本就是想著將事情鬨大,讓眾人來指責安建國,沒想到自己反倒成了那個被奚落的人。
她氣得一個字都說不出。
捂著臉嗚咽,淚水都順著手指縫流出來了。
見狀,安建國也有些懵,好好的,怎麼突然搞這麼一出,他說什麼了,不就是說沒看上嗎?至於哭成這個樣子,說難聽點,像是死了爹媽似的。
“不是,你哭什麼啊?”
他問劉茶茶。
劉茶茶氣得咬牙,這人是屬木頭的嗎?不會哄哄自己,說個軟話?
她覺得沒麵子,於是哭得更大聲了。
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也沒見過這個陣仗,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正一籌莫展之際,不知是誰喊了聲周隊長,原來是安建國的直屬領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