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呼呼地瞪了周時凜一眼:“你屬狗的啊!”
還留著牙印呢!
周時凜心情很好地笑了一聲,回想起昨晚情濃時某人說過的話,嘴角倏地勾起一個愉悅的弧度:“對,你不說我是什麼……公狗腰?”
還有什麼打樁機?
溫淺:“!!!”
救命!
笑鬨了一番也到了出門的時候,總不能頂著這樣曖昧的印記大剌剌地出門,這個天氣也沒法穿高領,溫淺隻能薄薄塗了一層粉,能遮得不那麼明顯就好。
收拾好後。
夫妻兩人一起出門。
剛走出家門就見劉茶茶正站在路邊的郵筒旁邊,不知往裡麵扔了什麼,餘光瞄過來的時候,整個人肉眼可見地僵硬了一瞬,然後匆匆轉身,一聲沒吭地走了。
溫淺問周時凜。
“寄個信而已,她慌什麼?”
“誰知道寄了什麼,這個劉茶茶……”
下麵的話周時凜沒有明說,心裡卻是想著,得提醒安建國一下,多和劉茶茶處一處再申請結婚,這女人小心思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