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我手粗?”
溫淺想到他給兒子抹香香時的粗魯手法,混沌的大腦清明了幾分。
“還是我自己來吧。”
擦完護膚品,她去看了下兒子,親了親小家夥軟糯糯的小臉蛋才上床,一躺下,周時凜就習慣性地將她摟進了懷裡,什麼也不做,隻是單純地擁抱。
“要不要按一按頭,有助於睡眠。”
溫淺輕輕嗯了聲,享受地閉上眼睛,感受著男人滾燙的大手替自己按壓著頭頂的穴位,舒服的溢出一聲軟哼
“輕一點。”
“對對,就是這裡。”
“再重一點啊。”
周時凜:“……”
他被小媳婦這嬌嬌軟軟的小嗓音弄到渾身的火氣蹭蹭往上湧,最後實在是按捺不住,騰的一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在那張紅唇上用力啄了下。
“能不能好好說話?”
溫淺被他親得唇都木了。
她輕眨了下眼睫,唇角勾起揶揄的壞笑,明知故問道:“我是在好好說話啊,是你技術不行,力氣一會兒小一會兒大的,怪我咯?”
周時凜無話可說。
盯著溫淺沉沉看了幾眼,漆黑的眸底儘是壓抑克製的烈火,看在她每天都很辛苦的份上,不動她了。
“睡覺。”
男人兩眼一閉,翻身躺好,溫淺則趁機搭上他的脈,過了一會兒,嘴角笑意更深了。
“周隊長,肝火有點旺啊。”
“什麼原因溫醫生不知道?”
溫淺乾笑兩聲,收回了手,認真道:“趕明兒一起給你抓幾副降肝火的藥吃一吃,吃完就好了。”
周時凜:“……”
他拒絕吃藥,想到溫淺對中醫的癡迷,他沉吟了一下,翻了個身盯著她,語氣很認真地問:“你真想學中醫?”
“對啊。”
溫淺一臉的這還用問的表情。
“我不想學整天抱著醫術是嫌自己太閒了嗎,你乾嘛突然問這個,是想給我找個靠譜的老中醫帶著我在中醫的廣闊海洋裡四處遨遊?”
她本來是開玩笑。
沒想到一說完就聽周時凜低低嗯了聲。
“顧司令的父親是知名的老中醫,老爺子現在已經退休了,也不坐診了,你若是有這個興趣,改天我帶你去司令家走一趟,問問老爺子有沒有興趣收你做關門弟子。”
說完。
溫淺懵懵地反應不過來。
什麼叫一瞌睡就有枕頭遞上來,她剛想找個有真才實學的老中醫跟著人家係統學習,一眨眼機會就送上門來了。
她激動地親了周時凜一口。
“你怎麼不早說啊?”
她和司令員故建檔的愛人郝淑芬還挺熟悉的,期間還帶蟲蟲去上門做了幾次客也沒聽說她家老爺子是知名的老中醫。
中醫不少。
可出名的不多。
若是自己能拜老爺子為師,比自己悶頭苦學不知要強幾十倍。
見小媳婦激動不已,周時凜也跟著笑了笑,兩人說定好周末去顧家登門拜訪就相擁著進入了夢鄉,這一晚,溫淺的夢裡都是拜師學中醫,還說了許多夢話。
周時凜和蟲蟲都被吵醒了。
一大一小無奈地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重新閉上眼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