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了解針筒裡麵到底是什麼東西了,如果自己真的因為這些東西被抓進了公安局,等待自己的下場一定會很慘、很慘。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她的聲音裡都染上了顫抖。
溫淺微眯了下眼,一個眼神都不想給劉茶茶,視線落在公安身上,嚴肅道:“同誌,剛才劉茶茶犯下的罪行你們也看見了,偷偷摸摸往奶粉裡注射不明液體,若是這批奶粉賣出去,吃了這種奶粉的孩子出了事故,誰來負這個責?”
“劉茶茶和我有私怨,因為一點個人恩怨上升到報複社會,一旦真的被她得逞,不光害了我還害了無數祖國的花朵,這種行為實在可惡,必須嚴懲!”
劉茶茶急了。
“你彆在這裡危言聳聽!”
溫淺冷笑:“是不是危言聳聽驗過就知道,你給我店裡銷售的奶粉投毒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我們在場這麼多人全部都看見了,你休想再狡辯,這些被你注射過不明液體的奶粉公安同誌也會拿到有關部門做檢測,結果一出來,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說著,她挑釁地揚了揚眉梢。
“坐牢太便宜你了,你心思如此惡毒,賞你一顆花生米送你上西天才是你最好的歸宿!”
“你!”
劉茶茶目眥欲裂,她實在是想不通,自己天衣無縫的計劃怎會在最後關頭出了紕漏,明明馬上就要成功了啊。
恨。
她好恨。
溫淺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計劃、為什麼會功虧一簣?!
“溫淺,你算計我!”
“我算計你?”
這話說得可真是毫無道理,溫淺嗤笑,冷冷睨著劉茶茶:“是你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機關算儘害了卿卿性命,怪彆人不如怪自己,落到如今下場都是你咎由自取。”
方愛萍也生氣。
“活該!”
幸好溫淺早有準備,否則被劉茶茶得手,不知要害了多少無辜孩子的性命。
劉茶茶麵如土色,滿腦子都是兩個字——完了。
她完了。
她不要坐牢、不要吃槍子,她才剛結婚、美好人生才剛開始,怎麼在監獄裡蹉跎歲月,不,不能。
“溫淺,溫淺我錯了。”
劉茶茶掙紮著伸出手,看向溫淺的目光布滿懺悔。
“求你饒過我,我鬼迷心竅、我不是故意害你的,隻要你放了我,下輩子、不,來生來世我給你當牛做馬報答你。”
“看在我們同為軍嫂的份上,你放過我。”
“嗚嗚……”
劉茶茶一邊哭一邊說,眼淚鼻涕一起飛。
溫淺盯著她,眸光冷然:“你閉嘴吧,彆再侮辱軍嫂這兩個字了,你不配,還有你說的來世當牛做馬報答我,我不需要,你這樣的人就應該去你該去的地方。”
“對了,還有這批被你投毒的奶粉也不需要你賠償,我為人大度,是不會和你這種階下囚計較的。”
劉茶茶:“……”
最終,她渾身軟成一灘爛泥一樣被公安帶走,周時凜將加了不明物質的奶粉全部收集起來帶到了公安局,經過化驗,奶粉裡加的確實是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