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當即提醒道。
“不要直接注視,眼睛會瞎的!”
方弋這才閉上眼睛,可依舊是眼淚止不住的流下。
“青禾姐,這火焰似乎很不凡?”方弋一邊擦拭著眼睛,好奇問道。
青禾不知從何處搬來了一怔太師椅,悠哉悠哉的躺在上麵,一雙纖細白皙的美腿翹著,一搖一晃的,美不勝收。
“有點眼力見,但不多。”
“天地之間有七大真火,其一名喚太陽真火。”
“昔年,我得遇機緣,偶然得到一枚火種,雖然已然失去了絕大部分靈性,但要論為你一個區區築基期鑄就一口飛劍,還是綽綽有餘的。”
“至於我為何要
借用你的法力和氣血,是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在這飛劍在鑄就之時就融入你的氣息和法力,最後鑄就開爐之後,才能得心應手,如臂指使。”
方弋似懂非懂。
因為他本人對於煉器是一竅不通,隻覺得青禾姐真的很厲害。
“不過……青禾姐你既精通煉丹,又精通煉器,同時還精通陣法,那你為何不是劍宮嫡傳弟子,而是劍宮鎮宮神獸啊?”
方弋問出了一個心中困惑已久的問題。
可青禾一聽這話,不由得臉一黑。
“不該問的彆問,多嘴的小家夥!”
見青禾姐發怒,方弋也有些悻悻然,知道自己似乎問到了不該問的。
這道真火燃起,就一直需要提供薪柴。
否則就會功虧一簣,徹底熄滅。
換句話來說就是——方弋需要一直不斷的持續灌輸自己的法力。
中間可以暫時停止恢複,然後再次灌輸。
方弋迅速拿出能晶和靈石放在身邊,一塊一塊的汲取其中的靈力,飛速的恢複枯竭的丹田氣海。
高爐之前的青禾也沒有閒著。
她一雙素白玉手,十指翻飛,打出一道有一道玄奧的法訣,使得高爐之內的真火越發的旺盛,所散發出來的熱量越發的恐怖。
儘管方弋離得遠,可依舊感覺灼熱難耐,仿佛一顆微型太陽降落在了此地,炙烤萬物。
再經曆了三次被抽乾的經曆之後。
青禾這才繞過了臉色蒼白的幾乎要虛脫的方弋,“可以停手了。”
“把飛光扔進去。”
方弋聞言,從腰間拿出嗡嗡作響的飛光,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劍身,旋即扔進了灼熱的真火之中。
紫金長劍一入那真火之中,青禾手中的法訣動作再次一變,又是一套不一樣的玄奧法訣接連不斷的打入其中。
緊接著,青禾讓方弋拿出五樣東西。
那顆心臟的血液、一塊閃爍著紫色雷光的奇特礦石、一汪散發著寒意的泉水、一根乾枯的鬆枝還有一大碗方弋的精血。
這中間三者,都是青禾的私藏。
第一和最後,都是方弋提供的。
看著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一毫血氣的方弋,青禾的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疼惜。
“服下血氣丹,聽我一一道來。”
方弋快速的服下兩大瓶血氣丹,五行朝天,運轉**,可是補足自己失去的氣血還有法力。
同時,他分心聽著青禾娓娓道來。
“想必你應該也有察覺到。”
“隨著你的修為逐漸增長,飛光的靈性也在與日俱增,但是本體的鋒銳程度和堅硬程度,已經逐漸開始跟不上你本身了,對嗎?”
方弋閉著眼睛,但微微搖頭。
確實是有這種感覺!
就那前不久與那王鶴一戰。
方弋明顯能夠感覺到,飛光依舊殺意衝霄,但卻在接觸王鶴的拳頭之後,劍身隱隱約約之間,又奇特的響聲傳來。
“究其根本在於……”
“飛光本身的煉製材料還是太差了,這就導致了它的靈性在增加,但是劍體本身已經跟不上了。”
“若你一直都是遇到那種三兩招就能解決的對手,自然是不會出問題。”
“可是一旦遇到強勁的對手,比如那王鶴。”
“這種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武道修士,肉身堪比神兵利器,本身就是一個移動的大殺器。”
“還有他那被千錘百煉到極致的武意,其硬度遠超你的飛光。”
“若那墨老師沒有及時出現,你的飛光再接他一拳,恐怕此刻已然碎裂成兩截了。”
“飛劍乃是一個劍修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