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背後的位置(1 / 2)

《互換夫君後,她被全京城盛寵》全本免費閱讀

閘刀與木板的撞擊聲就在高軒寒的耳邊響起,腦中耳中的轟鳴久久不去,可也擋不住高軒寒翹起的嘴角。

他賭贏了。

轉瞬換了神色,高軒寒不解地看向喬良春。

“喬相這是何意?”

“高大人為何覺得本相不會殺你,竟然如此淡然?”

“不,下官覺得喬相一定會殺下官,故而淡然。”

“為何?”

“如此一來,下官之府邸被抄家時,喬小姐清白可明,謠言儘解。”

“你寧願死都不願意澄清?”喬良春仿佛在看一個瘋子,“高大人是有九條命嗎?”

“下官非有九條命,實乃下官真心所想,人生在世隻當顧及自己為上,為何要顧及他人的言論?死,可以,為他人言而擾,不可以。”

“有趣有趣!”

高軒寒剛說完,喬芝芝就走了出來,站在喬良春的身邊大笑。

“爹爹,這個人有趣,彆讓他**。”

喬芝芝撒著嬌,拽搖著喬良春的手不放:“反正那都是謠言,爹爹管那麼多做什麼,現在爹爹看,真的有人和女兒一個想法吧。”

早在謠言一傳出,喬良春就找上了喬芝芝。

可喬芝芝並不在意這些子虛烏有的東西,她每天遊玩享樂還不夠呢,哪裡有功夫管那些吃不飽穿不暖的螻蟻在議論什麼。

反正隨他們議論唄,她從小到大見過的羨慕嫉妒恨多去了,次次都管還得了?

“芝芝,你是女兒家,哪能這般隨意?”喬良春滿眼寵溺。

“不隨意,那女兒真的看上了牧雲風,為何爹爹不隨女兒?”喬芝芝嘟著嘴巴**。

喬良春現在一聽牧雲風的名字就煩,揮手讓人放了高軒寒就回屋了。

“牧雲風那是什麼低賤之人,怎麼能配得上我的女兒,不行不行。”

“他長得好看啊,在洪朝男兒的長相排名裡他定能排上個丞相之位,那不就配得上我了?”

“胡鬨!”

“爹爹~”

高軒寒看著父女二人向屋內走去,自己活動著被按疼的後背獨自思量。

他本想和方悠然攀上謠言,借以收攏方悠然的嫁妝錢,可不知為何,竟然傳出了他和喬芝芝的謠言。

最初的驚慌轉瞬就被他按下,因為這可是他真正接觸喬良春和喬芝芝最近的一次機會了。

方嫣語那個廢物,一直說她靠著那日懲戒他娘得了喬芝芝的青眼,一定能給他帶來益處。

結果呢,送了那樣多的禮都沒有安排他和喬芝芝見上一次麵。

害他平白受了他娘多次的指責,浪費他的時間。

不過也有一點好處,那就是他通過方嫣語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喬芝芝的秉性,隻顧自己,不顧他人。

他在賭今日定有喬芝芝在場觀看,隻要他的言語能進喬芝芝的耳朵,行為舉止能讓喬良春看在眼裡,他就一定會平安無事。

畢竟喬良春年紀大了,他需要一把固執的利刃握在手裡,而他初入官場,是最容易上手打磨的刀。

高軒寒低頭跪在院中,任由烈日熱氣籠罩自己,依舊一動不動。

屋內,父女二人還是談不攏,喬芝芝就差躺在地上撒潑了。

“爹爹,女兒真的看上了牧雲風,而且女兒也沒說嫁給他,女兒也嫌棄低賤,可真的耐不住他的臉好看,爹爹,讓女兒收了他吧,當個府中小廝。”

“不行,他何止是低賤,簡直肮臟不堪,如個倡妓一般千人騎萬人踏的玩意兒,看他一眼爹都嫌眼臟。”

喬良春安慰著:“寶貝芝芝,你是爹爹捧出來的,除了顧寶玥那丫頭沒有女子比你還高貴,爹爹以後定要讓你成為洪朝第一的女子,如何?”

“屆時,那個倡男隻能是我寶貝身上的汙點。”

喬芝芝不聽,賭氣道:“所以爹爹是想要我當皇後嗎?我不想嫁給顧泊欽那個跟禽獸玩的玩意兒。”

喬良春嘲諷道:“顧泊欽那是個什麼東西配娶我家寶貝?皇後誰愛當誰當去。”

“爹爹的意思是?”

“乾爹老了,爹也老了,可皇帝還年輕,往後這皇帝背後的位置肯定得有人來坐。”喬良春說著,絲毫不覺得自己大逆不道,反而如常得很,理所當然。

“那爹爹想讓誰來坐?”喬芝芝問。

“傻寶貝,這是爹爹能說準的嘛?”

“乾爺爺比爹爹老得多,爹爹當然能說準。”喬芝芝最懂得怎麼哄喬良春舒心。

喬良春大笑不語,眼神望著跪在院中的高軒寒。

地麵被大顆大顆的汗珠打濕又烤乾,烤乾又打濕,終於在高軒寒快被熱得意識渙散的時候,喬良春發話了。

“員外郎怎麼還沒有離開?”

高軒寒依舊恭敬:“喬相未讓下官離開。”

“員外郎讀書把腦子讀**。”喬良春的語氣是滿滿的貶低。

高軒寒突然五體投

地跪服著:“下官竟不知自己已然病入膏肓,懇求喬相指點名醫求治。”

喬良春愣一瞬,隨之大笑出聲,連帶著丞相府的下人小廝也哈哈大笑。

“這人怕不是腦子熱傻了,還狀元郎呢,罵你還給人笑嗬嗬端茶。”丞相府的小廝在一旁交頭接耳,看向高軒寒的眼中滿是嘲意。

“拖下去,杖打一百。”

喬良春輕飄飄一句話,決定了一個小廝的生死。

一個殺雞儆猴,其他小廝噤若寒蟬。

高軒寒腳步飄忽地走出丞相府的後門,陸大正備著馬車等候。

“老爺,快上馬車,小的帶老爺去找大夫。”

高軒寒躺在了馬車中,頭暈腦脹,嗓音發虛:“不必,去城東沫沫姑娘那裡。”

“老爺,你這……”

“無妨,沫沫會些醫術,讓她照顧正合適,這段時間冷了她,這樣過去正好也能惹她心疼心疼。”

“是,老爺。”

高軒寒聽著車軲轆咕嚕咕嚕轉,腦中想的是小舟中,綠荷粉花之間的一抹倩影。

他現在十分想去方悠然麵前刺上幾句,若沒有方悠然的推波助瀾,他哪裡能這麼順利地攀上丞相府。

可是……

“每次碰見這女人,事情發展都與我想的不同,罷了。”

幾日後,方悠然看謠言已被儘數壓下,就知道高軒寒成功了。

屋內,父女二人還是談不攏,喬芝芝就差躺在地上撒潑了。

“爹爹,女兒真的看上了牧雲風,而且女兒也沒說嫁給他,女兒也嫌棄低賤,可真的耐不住他的臉好看,爹爹,讓女兒收了他吧,當個府中小廝。”

“不行,他何止是低賤,簡直肮臟不堪,如個倡妓一般千人騎萬人踏的玩意兒,看他一眼爹都嫌眼臟。”

喬良春安慰著:“寶貝芝芝,你是爹爹捧出來的,除了顧寶玥那丫頭沒有女子比你還高貴,爹爹以後定要讓你成為洪朝第一的女子,如何?”

“屆時,那個倡男隻能是我寶貝身上的汙點。”

喬芝芝不聽,賭氣道:“所以爹爹是想要我當皇後嗎?我不想嫁給顧泊欽那個跟禽獸玩的玩意兒。”

喬良春嘲諷道:“顧泊欽那是個什麼東西配娶我家寶貝?皇後誰愛當誰當去。”

“爹爹的意思是?”

“乾爹老了,爹也老了,可皇帝還年輕,往後這皇帝背後的位置肯定得有人來坐。”喬良春說著,絲毫不覺得自己大逆不道,反而如常得很,理所當然。

“那爹爹想讓誰來坐?”喬芝芝問。

“傻寶貝,這是爹爹能說準的嘛?”

“乾爺爺比爹爹老得多,爹爹當然能說準。”喬芝芝最懂得怎麼哄喬良春舒心。

喬良春大笑不語,眼神望著跪在院中的高軒寒。

地麵被大顆大顆的汗珠打濕又烤乾,烤乾又打濕,終於在高軒寒快被熱得意識渙散的時候,喬良春發話了。

“員外郎怎麼還沒有離開?”

高軒寒依舊恭敬:“喬相未讓下官離開。”

“員外郎讀書把腦子讀**。”喬良春的語氣是滿滿的貶低。

高軒寒突然五體投地跪服著:“下官竟不知自己已然病入膏肓,懇求喬相指點名醫求治。”

喬良春愣一瞬,隨之大笑出聲,連帶著丞相府的下人小廝也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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