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軒寒在外人麵前一直是清高的學子,隻求國泰民安的仁人誌士。
若非方悠然前世知曉了高軒寒的官職是通過裙帶關係得來,她也不信高軒寒是重利重權之人。
前世高軒寒娶自己,很大的原因是看中了自己手中的錢財,想要一步步榨取。
哪知五年都不得,才對自己生了殺心。
隻是今生的高軒寒在朝堂上剛露頭角,京城的人對高軒寒知之甚少。
自己還需慎言。
“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有何奇怪。”方悠然催促道,“你快彆看了,幫我推了方嫣語。”
“你不回?”牧雲風挑眉笑望著。
方悠然不探頭都能知道現在外麵定是圍滿了看熱鬨的人,想想都嚇人。
“你怎麼回都行,快讓她走。”
牧雲風了然,正要開窗,對樓倒是先開了窗。
“是哪家的怨婦天剛亮就罵街?”詩月推開窗,舒展著懶腰開口。
“詩月姑娘,是詩月姑娘!”
詩月一露頭,圍觀的男子頓時嗡嗡響。
詩月禮貌謝過恩客,對著方嫣語切聲:“喲,這不是方家小姐嗎?剛大婚怎麼罵起街了?莫不是沒嫁進國公府心裡有了不甘羨慕與嫉妒,在這找彆人的不痛快吧。”
詩月一出口,哄笑了一片人。
方嫣語到底沒在這麼多人麵前惹過笑,一下就紅了臉。
“我有何不甘,我夫君是新科狀元,將來是平步青雲的國之棟梁,我需要嫉妒誰?”
詩月裝作驚嚇狀捂住了嘴巴:“狀元夫人這話的意思,是功勞赫赫的鎮國公府不如狀元郎嘍?喲,這話可不能亂說吧,若有個藐視之罪,奴家可擔待不起。”
“我沒有!”方嫣語才意識到自己被繞進了坑,“我隻是提醒姐姐應當遵守婦道。”
詩月朗聲:“這就不必狀元夫人操心了,奴家替國公世子傳話,國公府的夫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隻要婚書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