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闖的禍,下人得兜著,何景都快兩眼淚湧,對天大喊命苦了。
最後詩月還是衝開了書房的門,見郎南山真不在房中才作罷。
“看吧詩月姑娘,我真沒騙你,世子真的在處理緊急的信件。”
詩月瞪眼,狠狠哼一聲氣:“也罷,老娘就再幫他一把,下次,他得幫老娘拖住安王,聽到沒?”
何景搗蒜一樣地趕緊點頭:“明白明白,小的一定向世子完整地傳達好詩月姑娘的話,並且替世子保證,監督世子一定辦到!”
何景一派誠懇模樣,卻隻得了詩月一個甩袖:“切,天下男人的嘴都是一樣的臭。”
何景賠著笑送走了詩月,轉頭鎖門,看自家主子從書架後麵,手中拿了封信件,眉頭皺得極緊,緩緩走出。
“世子,已經和詩月姑娘說好了。”
“辛苦你了何景。”郎南山為表關切,給了何景一個安慰的眼神,隨後繼續看著信件。
不辛苦,命苦而已。
何景撇撇嘴,問:“世子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郎南山手指緊按著眉頭:“城外出了事,今夜子時我會出城一趟,長公主的招親會在明日,至今日傍晚,務必和方小姐確認好去招親會觀禮的事宜。”
“是,等詩月姑娘的消息一回來,屬下就來回稟。”
醉風樓的四層,詩月心裡向郎南山翻著白眼,派人給小館遞拜帖,不過,在雅間中等來的,卻是一身素衣,滿臉春風的牧雲風。
“牧公子來了,快坐快坐。”詩月笑臉相迎。
牧雲風含笑行禮:“蒙詩月姑娘款待,鄙某不勝惶恐。”
詩月笑著給牧雲風倒茶:“牧公子何需與我說這樣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