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來的真情比草賤(2 / 2)

那袖箭短小精細,頭有倒刺,幸好傷口不深,否則光是倒刺上連拽下的皮肉都得讓人瘦二兩。

顧寶玥臉色大驚,連忙關上門,搶過金瘡藥為郎南山倒上疼得郎南山額頭冷汗大滴大滴得直冒,再轉了三圈查看好郎南山沒有其他的傷口才作罷。

“疼吧,疼死你才好,發生了何等重要的事情,竟然都不知會我一聲就弄成了這副死樣子,真是讓我哪一天一醒就看見你和顧泊欽兩個人的屍首躺在我麵前你們才高興?”顧寶玥怒火中燒,嘟嚕嚕一頓罵說得郎南山根本不敢還嘴。

“說吧,到底怎得了,不說明白我就真當你陷在醉風樓裡出不來了,做主明兒就把你的新婚妻改嫁給彆人去。”

“安王回京路上被劫持,對方來路不明,我去救了。”

“就你一個?”

“還有何景。”

“何景如何?”

“服了解**,無外傷。”

“安王如何?”

“被敲暈了,還在昏迷。”

“好啊,敢情就你一個傷這麼重!”顧寶玥把手中的布帶一勒緊,郎南山頭上的冷汗又開始齊齊往外冒。

“本沒受傷,不過是在搗鼓對手的暗器時,失手了……”郎南山說得心虛。

“自己傷得自己,你現在有臉了啊郎南山!”顧寶玥把布帶往地上一扔,也不幫郎南山包紮了,直衝衝向外走。

郎南山不想解釋被偷襲的事情讓顧寶玥擔心,自己默默地撿起布帶包紮。

顧寶玥越想越氣,臨出門前回頭說:“郎南山,我不管你以前如何拚命,如今你已有家室該惜命了,像方悠然那樣嬌美玲瓏的人兒,你失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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