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必須慎之又慎,兩頭抓起。
一頭正大光明地以國公世子夫人的身份買地,為另一頭的暗中操作買地做掩護,把能買到的地皮買到,不能買到的地皮想辦法生吞活剝撕碎開來也要扔進自己的口袋裡。
這方法是爹爹教給她的,如今的她,不過是青出於藍罷了。
“小姐,長公主最後說的,過段時日宮中的宴席……”
“啊——”方悠然聞言,乾嚎一聲把自己塞進馬車的角落,用軟毯將自己包裹,活像個脫了殼的蝸牛,絲毫不見方才的壯誌躊躇。
飲溪笑得合不攏嘴:“小姐,你這樣躲著也不錯,咱們就哪裡也不用去了。反正有長公主擔保,宮中也不怕。”
“不行的飲溪……”方悠然鬱悶道,“這次宮宴我必須得去。”
既然自己都想好了要從宦官手中奪地,不去和大宦官們打個照麵怎麼行。
她不僅要去,還要裝成懵懂無知的新婚小媳婦去。
隻是……
方悠然把軟毯蒙高一些,地皮她是必須要的,可是社交是真的一點都不想。
“啊——就沒有什麼不用社交做的生意嗎?”方悠然發悶氣,手不斷拍打著軟毯。
“我的好小姐,不用和彆人交往就做生意,那不就剩做**的生意了?”
“對啊飲溪,我還沒有開過棺材鋪子呢。”
飲溪的一番話倒是給了方悠然啟發,她的百貨鋪子還不全,死生可是大事,她怎麼能忽略了這個?
“額,小姐,你真要連棺材鋪子都開?”飲溪被方悠然的想法驚到了。
“開啊,為什麼不開?”
“不是說,開這樣的鋪子都有些講究……”
看飲溪有些忌諱,方悠然不在意地說:“我在開其他鋪子之前,彆人也說各行有各行的講究,就連爹爹教我算學讓我行商都招了不少人的罵,排擠我一個女子,可那又怎麼樣?”
“我方悠然要是天天想著彆人的說法彆人的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