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爺……”
“小月月,我當真喜歡你~”安辭傷像是不知尷尬一樣,繼續鬨著,拉著詩月的手不鬆,隨後一個晃身,竟然連帶著詩月一起快要跌倒。
驚得宮女們忙上前去扶。
“安王爺醉了,勞煩詩月姑娘扶安王爺去歇息。”魏祖德淡淡開口。
“是。”
詩月乖順地應下,在宮女的幫扶下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安辭傷扶去了一方偏殿。
確保偏殿內的人都退開,詩月關上門,猛地一捶安辭傷的手臂。
“裝什麼裝,真醉**?”詩月有些惱怒。
安辭傷應聲翻起,嗬嗬地賠著笑:“死不了,我還要和我的小月月一起地老天荒,白頭到老,羨煞旁人呢。”
“安辭傷。”詩月怒了,手指戳著安辭傷不斷靠近的胸膛,“你能不能管著點嘴,我的嘴可沒說要和你一起地老天荒。”
“小月月的嘴是沒說。”
安辭傷一把拉過詩月的手,順勢攔腰攬住,正巧環著詩月在懷,二人之間曖昧異常。
“可是,小月月你的心說了。”
“惡心,我沒……”
“噓。”安辭傷噓聲,聲音低淺,“後方側窗前有太監在監視。”
“你怎知?”詩月背對著,什麼都看不見。
“我雖不會武功,可也在這座深宮中活了數年,對這種視線再熟悉不過。”
安辭傷說得輕巧釋然,仿佛口中受了十年監視的人不是自己。
詩月靜了下來,看著環抱自己的一雙大手,細手微顫,終究還是沒有握上去。
“若門一關,我倆就劃清界限,魏祖德不會相信我和南山是真的浪蕩廢物。”
安辭傷貼著詩月的側耳,渾熱的呼吸打在二人相處之間。
酒香淡淡,詩月身上的粉香淡淡。
隻是淺聞幾下,安辭傷隻覺身心都安靜了下來,不禁頭靠在了詩月的頸間,肆意地享受著片刻的安逸。
“世子武功在身經不住人查,你,再怎麼查也是一浪蕩成性的紈絝。”詩月嘴上不饒人,聲音倒是軟了下來。
“是是是,花魁配紈絝,絕配。”安辭傷淺笑著,聲音猶如被酒浸泡一般,酥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