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愚鈍,請乾爹示下。”文青說著,跪正了身子,熟練地低頭。
立馬就有小內侍從遠處拿著木棍快速地跑來,將木棍遞到魏祖德的手上。
魏祖德看著木棍前端的倒刺一個個支棱著,對著文青的背後打下去。
重重的三棍,文青一聲沒吭。
“文青,你是乾爹我親自調教的,有眼色有膽子,可就是自己的位子還沒有認清。”
“你也是皇帝身邊的人,同站廟堂受百官朝拜,怎能說是以下犯上。”
“這種輕賤自己的話莫要再說,否則,你把乾爹放在哪裡了?”魏祖德用木棍沒有倒刺的地方拍了拍文青的臉。
“是,文青混了。”文青眼神雪亮地仰視魏祖德,“區區一丞相而已,哪裡比得上乾爹。”
“乾爹一人之下,您該稱九千歲才是。”
魏祖德握木棍的手一頓,哈哈笑了兩聲,對著文青擺擺手,自顧自地走了。
小內侍等魏祖德走了才敢抬頭,扶文青起來:“青爺,祖爺這是什麼意思?”
“王季,膽子大了?”自魏祖德一轉身,文青就變了臉色。
冷臉一橫,再加上白得反光的膚色,王季看著有些心懼。
“青爺,小的哪敢。今兒的棍子如何,若是覺得刺兒還多,小的再給您軟軟?”
“夠了,再軟若是**爹發現,得剝了你的皮。”
王季登時大哭:“哎喲,到時候小的全仰仗青爺救命了。”
“乾爹要你死,我哪能救得了?”文青自己鬆了手腕處的布帶,走近一處偏殿脫去了外衣。
背後有星星點點的血跡布在純白的裡衣上,不瘮人,反倒有幾分雪中紅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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