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郎南山說的話,牧雲風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
“便是世子,也沒有胡亂編排人濫情的資格。”
“隻是,方小姐終究不同,她對你用情深,你若不能專一相待,恐怕她會心傷。”
“據我所知,世子不過與悠然見過幾麵而已,怎麼就知道悠然的不同了?”
牧雲風問著,郎南山沉默不語。
“世子既然在擔心,為何自己不對悠然好一些,反而推向了我?如此來說夫妻之名,豈不可笑?”
真是,先前還來他這裡**宣示**,現在倒是一副痛心割愛的樣子。
他牧雲風是什麼可憐的人嗎?
和悠然怎麼相處還需要彆的男人來囑咐?
良久,郎南山才開口,伴隨著極輕的歎息,到逃不過牧雲風的注意。
“因為牧公子說得對,我和方小姐,不是一路人。”
他是刀尖舔血的凶獸,她是沐浴春風的美鹿。
郎南山落寞的神情在牧雲風看來刺眼得很。
又占了夫妻之名,又來他這裡假惺惺。
又動了真情,又一副渾然不覺的樣子。
混跡醉風樓十年的浪子如今在裝純情,這到底是讓自己對方悠然好,還是專門來演戲,特意諷刺他這個相處十年連身邊人都不是的男倌兒。
真是氣人。
“世子既然知曉就行,我先回了,世子請便。”
他是真一點都不想再看一個大男人裝純情的模樣。
浪子回頭?笑死。
他隻信狗改不了吃屎。
“你,當真會好好對她吧……”
郎南山趕緊喊住牧雲風,隨後弱弱地說了一句。
牧雲風被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