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本王也知道,可本王就是情不自禁。”安辭傷一撩落下的碎發,語氣也是欠打,“隻要本王一想到小月月那柔軟的腰肢,纖細的玉手,嫩白的玉足,啊——”
安辭傷一個轉頭,迎麵來的是另外半邊臉也被扇上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兩邊對稱極了。
詩月氣鼓鼓地拉了醉風樓的嬌女子就走:“走,莫要給變態的人敷傷,平白臟了自己的手。”
安辭傷倒是不以為意,對著詩月離去的身影大喊:“我的小月月,今日著素衣的你也極美,在我的心中永遠都是第一的,比明妃娘娘還要美上千百倍~”
安辭傷的狂熱示好聲傳到街道上,聞者無不搖頭嫌棄:太吵了。
再回到宮殿中,魏祖德繼續歎著氣:“咱家也是這麼想的,可也不知道為何自先帝駕崩後我朝與草原等地之間的聯係就成了這副樣子。”
“北疆、肅慎與我朝多戰亂騷擾,可草原有明妃娘娘的關係在應該會好些,這些年卻也是連朝貢都少了。”
“洪朝這麼些年就沒有給草原去個信?”郎南山問。
“世子體恤,早些年陛下與長公主年幼體弱,咱家光遵從先帝遺命照顧陛下與長公主已經是焦頭爛額,老國公照顧世子也是心力交瘁,哪裡有時間能顧得上那些偏遠小國的事。”
“這些年陛下長公主和世子都大了些,可咱家與老國公又老了,雖騰了些功夫派人去往草原、北疆,除了帶回來這麼一句話,其他一切財物皆被**一空,連使者都……”
魏祖德說著,搖頭歎息,道:“都被那些野蠻邊人給脫儘了衣服,趕回來的。”
“咱家不敢和陛下說,丟人呐,今兒才算是和世子說一句。”
“竟會這樣。”
郎南山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實際衣袖下的拳頭越來越緊。
使者的事情他早就聽說了,草原、北疆等地的眼線在事情一發生就給他傳了消息來。
草原的女兒不入中原,他自然也聽說過。
可現在,魏祖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