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有同感。
“方才委屈夫人了。我與陛下之間,額,一直都這樣,夫人莫見怪。”郎南山現在對於讓方悠然看見自己剛才的樣子,莫名的羞恥感湧上心頭。
顧泊欽真是無聊,肯定是為了報複上次自己揍了他,所以沒有提前打招呼,看方悠然在臨時起意讓自己配合說出草原的事情,好為之後的計謀起個頭。
還是打輕了,敢算計當哥哥的了。
郎南山偏過頭看不清神情,方悠然隻能說:“我懂得的,兄弟情深,沒什麼好見怪的,反而很羨慕。”
他倆這樣還能是兄弟情深?
果然是天真的**。
郎南山被方悠然逗樂了。
“世子笑什麼?”
方悠然剛快走一陣,身上發熱,也想坐下,就見郎南山一揮手,兩邊寬袖整齊地鋪在圍欄上。
方悠然一愣,這是讓她坐在寬袖上?
還是讓她遠離他坐?
方悠然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
隻是在方悠然在郎南山寬袖以外的圍欄上靠著坐下休息時,郎南山的笑凝固在了臉上。
也是,他們倆是要和離的,怎麼能讓一清白女子坐在他的寬袖上。
低眼看了看自己鋪開的袖子,郎南山覺得有些礙眼,神情又多了些冷漠,不再言語。
咋了?
方悠然察覺到了郎南山的心情好像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可是,為啥?
因為自己說他倆兄弟情深?
方悠然現在滿臉疑惑,不禁想著。
自己終於明白為何被傳成浪子的郎南山和自己在偏殿裡誤會爬梁、在馬車裡洗果削瓜時並沒有見有什麼浪蕩的行跡,結果在其他人麵前就是一副紈絝樣子。
要不就是不喜歡自己,要不就是性格善變,要不二者兼顧。
方悠然低頭看了看把郎南山兩邊兩臂以內的距離都鋪起來的寬袖,更明確了,一定是二者兼顧。
幸好,他們倆是要和離的,這麼一會冷漠一會笑的男人她可受不了。
沒幾個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