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互罵(2 / 2)

“遊悠”先開口道:“遊某不善交際,南宮大東家見諒。”

“南宮禪”開口:“無妨,遊大東家做東,在下隨意,隻是上次怠慢了遊大東家,近日在下心中甚是不安。”

“不必多言,有話南宮大東家直說即可。”“遊悠”的態度冷淡。

“好說好說,就是想問問豫州之地貧瘠乾旱,遊大東家出手買了這樣多,在下擔心,萬一砸手裡可怎麼辦?”

“錢財如同糞土,乾旱隻是一時,隻要是我洪朝的土地,隻要是我洪朝的百姓,有什麼砸不砸在手的說法呢,是嘛,南宮大東家?”

“南宮禪”一時語噎,偏頭向一旁的小廝。

郎南山低頭端坐,眼神在玄色暗紋上停留,嘴角微勾,幾個手勢一打,“南宮禪”了然,繼續開口。

拱手道:“遊大東家高義,在下自愧不如,隻是……”

“南宮禪”輕哼一聲,語氣有些不明所以的笑意:“北疆確實有些遠了,沒得進遊大東家的眼,沒得遊大東家的青睞,真是北疆人的不幸啊,在下汗顏……”

方悠然聞言,翻個白眼。

真是說的好話,將遊悠抬得這樣高,不就是怪她停了北疆的供棉嗎?

“遊悠”歎息:“如今洪朝的世道,要說不幸還是豫州的百姓令人憂心。天將大旱,地無農具,何其可憐可歎。”

郎南山眯著眼睛,對方這是不打算先低頭了?

“南宮禪”收斂了玩笑的意味,語氣嚴肅起來:“遊大東家神通廣大,直接發話吧,何種條件才能恢複北部的棉花供應。”

“鐵價,低一成。”

“那成,隻要棉價低兩成,再放三千畝豫州地皮。”

雙方一亮價,誰也不讓,絲毫不鬆。

郎南山和方悠然皆異口同聲道:“絕無可能。”

嵩字一號房內,一片靜寂,死氣沉沉。

房外,突然響起細細碎碎的聲音,聽不真切。

“南宮禪”想了想再發話:“這生意就是談出來的,倒也不急,不過在下有個事兒想問,可否請遊大東家實言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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