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等了幾個呼吸見方悠然沒有動作,疑惑問:“世子夫人,某的禮做錯了嗎?為何不應?”
“外族之人行本族之禮,如獼猴擬人,供人玩笑也上不得台麵的做派,有何需要回應的。”
彪形大漢再怒,被那人攔下。
“世子夫人是如此看出某不是洪朝人的,某自認外貌與言語都和洪朝人無異才對。”
“莫非,隻是因為某和他們站在一起?”那人指了指身後的彪形大漢們,“世子夫人不相信洪朝內也有通敵叛國之人?”
“通敵叛國各朝各代皆有,我一人信與不信又如何,你的暴露在你自己裝的不像而已。”
“哪裡不像,好歹某也是學了數年的洪朝人的言行,還請世子夫人指教。”
“你不自信,你從心裡就沒有把自己當成洪朝人,故而我不應你,你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模仿錯了,而不是說我不識抬舉。”
“哦,原來如此。”那人恍然大悟般,從身後掏了個巴掌大的小冊子,從火堆中抽出一個黢黑的枝條,用細細的尖端就寫了起來,極其認真。
方悠然皺眉,靜觀其變。
待那人記好後又行禮:“多謝世子夫人指教,某受益良多。”
“簡直惡心,肅慎之王族都是像你這般的嗎?”方悠然打心底覺得麵前這人惡心。
可那人聽了,眼睛睜得更大:“世子夫人又是從哪一句言行知道某是肅慎的王族,可否告知?”
“給我和我的婢女鬆綁,我就告訴你。”
“絕無可能,十四子,這死婆娘就是在和咱們談條件。”彪形大漢先出聲。
“無妨,鬆綁。”
“不行……”
“你是覺得你們一群肅慎的勇士看不住兩個女人嗎,彆給我丟人了,鬆綁!”那**吼一聲,麵容憤然扭曲。
彪形大漢閉嘴照做。
飲溪適時醒了,被方悠然用眼神示意安撫下,二人緊靠著。
“先告訴我你的身份。”方悠然端坐在破爛的凳子上,神色更加坦然。
“某為肅慎王族的第十四王子,博德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