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姐帶三弟(1 / 2)

《互換夫君後,她被全京城盛寵》全本免費閱讀

“如此多人,何時入境,在我洪朝境內以何為生?”顧寶玥想想都後怕。

安辭傷把自己查出來的消息一並遞上:“原應有四人是長期潛伏於我朝,在京城內的集市從事小本生意,後十人應是隨博德戴德一同近期混雜在流民中進入,近來京中多處糧鋪開倉賑民,怕是以此為食。”

郎南山沒有透露方悠然是遊悠一事,此時三人還不知這些糧鋪是方悠然手下的商鋪。

顧寶玥歎息一聲:“朝廷不作為,百姓的糧鋪開倉也是好事。”

“肅慎的窩點肅清了,北疆還有西域草原可有情況?”

“暫無北疆與草原人潛伏的消息。”

“好,宮中如何,魏祖德對於開倉一事如何說?”顧寶玥問顧泊欽。

“魏老狗就一句話,朝廷沒糧,前些日子我借著瘋鬨還纏過丁青苗看過戶部的賬冊,不知是不是真假賬冊,上麵確實錢糧兩空。”

顧寶玥一個巴掌重重拍在桌案上,緩了口氣再問:“南山,你找了許久的治旱之冊,可有法子?”

郎南山把自己寫的農冊拿了出來,上麵配合著豫州的輿圖,密密麻麻地記了許多。

“我翻遍了史書農書,治理乾旱無外乎幾種方法,躬耕、開渠、備糧、改種、調配。”

“可無論哪一種方法,都需要時間才能見效,且單乾不行,必要同時治理才能長久治旱。”

“乾旱剛發,我就已經派人在豫州等地著手開展治理,算來,要見效至少也還得等兩個月,能在兩個月內短期見效的非從彆地調配糧食不可。”

“要想調配,也得有東西給我們調配才行。”顧寶玥憂愁著,“今年南方的早稻收成不好,且得再看晚稻收成的情況,若不成……”

“南山,北疆軍中可有餘糧?”

郎南山搖頭:“我早就調配過軍中的糧草,數萬大軍光靠屯田吃上飯已經不易,多不出來一粒糧了。”

“那我從宮中搬些糧食出來,反正那些狗宦官吃不完都浪費。”顧泊欽積極舉手。

“你一個人怎麼搬夠幾十萬人吃的糧食。”安辭傷嘲笑顧泊欽,“泊欽,你該不會裝騙魏祖德他們,真把自己給裝傻了吧?”

顧泊欽不服:“那你說說該怎麼辦?”

安辭傷大手一揮:“要我說,這糧食不能讓咱們去搬,得想個辦法讓魏祖德自己把糧食搬到旱地去。”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顧泊欽撇嘴。

顧寶玥聽進了心裡去:“安辭傷這想法好,咱們之前怎麼就鑽了死胡同非要自己絞儘腦計地去賑災,明明有魏祖德在。”

“對吧,魏祖德年齡大了,最想延年益壽地享儘富貴,被人乾爹乾爺爺地叫著不也是這個原由,咱們想個辦法,在豫州之地設計哄哄他,你們說,他能把糧食拿出來賑民嗎?”

幾人對視一圈,顧泊欽問:“那具體用什麼計策哄他?”

安辭傷攤手:“不知道,該你們想了。”

“安辭傷,能不能有點用?”

“顧泊欽,你自己想啊,光會叫你哥哥我是怎麼回事?”

“行了,把嘴閉上。”顧寶玥一個冷眼打過來,二人乖巧閉嘴,眼神還在互相不服氣。

郎南山覺得聒噪,收了書冊自己坐到了一邊安靜看書。

“這法子不錯,具體怎麼做大家回去各自想想。”顧寶玥發話。

“姐姐,說到魏祖德的乾兒子們,我想起來個八卦。”顧泊欽拉了安辭傷的胳膊小聲分享,“文青最近可奇怪了。”

“細說細說。”安辭傷來了興致。

“文青最近總是照顧一個叫蘭兒的小宮女,不僅把蘭兒提成了三等宮女,還為了蘭兒給福中下了套,讓福中撞見了魏祖德被人伺候的樣子,惹了魏祖德大怒,嘖嘖嘖,福中被打得那是個慘。”

“你怎麼知道是文青下的套?”

“雖沒證據,可此前福中叫了蘭兒伺候不得逞,故傳是文青生氣搞的鬼。”

“嗬,這些人終於掐起來了。”安辭傷歎道,“魏才全沒有保福中嗎?那不是他一派的人嗎?”

“保了,沒保住,福中是自己喝醉了酒後賭錢輸了,沒了頭腦才撞錯地方,怪誰?再說,魏祖德是嚴禁在宮中賭錢的,福中這般膽大多多少少雜著魏才全他自己的事兒,他敢多說話嗎?”

顧寶玥嗤之以鼻:“宦官分派自己掐起來就掐,莫名其妙擔個女子的名義,這是學了那些**之君給自己安排個紅顏禍水的借口嗎?”

聽顧寶玥語氣不善,二人皆閉了嘴。

“不過,蘭兒這個宮女沒聽過,新人?”

“對,剛進宮不到三個月。”

顧寶玥嘴角輕翹:“有意思,文青可是得了魏祖德青眼的人,除了那張長得如白死鬼一樣的臉外,其狠辣無情自私可是和魏祖德最像的,這丫頭,究竟何許人也。”

“我查了,應是豫州的地方官家小姐,被魏祖德抄了家才進宮的,聽說有個妹妹,我

沒查清楚。”顧泊欽說。

“你彆查了,彆露了痕跡,蘭兒交給我,你隻想著挑魏祖德出征就是。”

“好。”

顧寶玥又給在座的全都安排上活。

“辭傷去把豫州所有地方官的名冊全都收來給我。”

“南山繼續關注豫州的大旱治理。”

“糧食的法子若有所想,立刻互相傳信。”

“是!”

翌日清晨,方悠然是聞著瓜果的清香醒來的。

她本以為自己在目睹橫七豎八的屍體後會整夜噩夢,卻沒想睡得極沉,一覺直到日上三竿。

床榻邊,放著還冒著熱氣的濃粥和一小盤散發誘人清香的果切,各種瓜果都有,五彩繽紛地拚成一盤,大小勻稱,隱隱像花兒綻放。

這刀工飲溪就是練一輩子也不可能有,牧雲風倒也沒見他這樣切過。

怕是隻有……

郎南山。

方悠然嘗了一口甜瓜,軟糯香甜,十分合口。

“小姐,醒了嗎?”飲溪在外敲門。

“進來。”

“世子說得真準,小姐真這個時候醒。”

“世子?”方悠然疑惑,正想問,被飲溪岔開話。

“小姐,高軒寒在小館外徘徊許久,不知為何。”

“細說細說。”安辭傷來了興致。

“文青最近總是照顧一個叫蘭兒的小宮女,不僅把蘭兒提成了三等宮女,還為了蘭兒給福中下了套,讓福中撞見了魏祖德被人伺候的樣子,惹了魏祖德大怒,嘖嘖嘖,福中被打得那是個慘。”

“你怎麼知道是文青下的套?”

“雖沒證據,可此前福中叫了蘭兒伺候不得逞,故傳是文青生氣搞的鬼。”

“嗬,這些人終於掐起來了。”安辭傷歎道,“魏才全沒有保福中嗎?那不是他一派的人嗎?”

“保了,沒保住,福中是自己喝醉了酒後賭錢輸了,沒了頭腦才撞錯地方,怪誰?再說,魏祖德是嚴禁在宮中賭錢的,福中這般膽大多多少少雜著魏才全他自己的事兒,他敢多說話嗎?”

顧寶玥嗤之以鼻:“宦官分派自己掐起來就掐,莫名其妙擔個女子的名義,這是學了那些**之君給自己安排個紅顏禍水的借口嗎?”

聽顧寶玥語氣不善,二人皆閉了嘴。

“不過,蘭兒這個宮女沒聽過,新人?”

“對,剛進宮不到三個月。”

顧寶玥嘴角輕翹:“有意思,文青可是得了魏祖德青眼的人,除了那張長得如白死鬼一樣的臉外,其狠辣無情自私可是和魏祖德最像的,這丫頭,究竟何許人也。”

“我查了,應是豫州的地方官家小姐,被魏祖德抄了家才進宮的,聽說有個妹妹,我沒查清楚。”顧泊欽說。

“你彆查了,彆露了痕跡,蘭兒交給我,你隻想著挑魏祖德出征就是。”

“好。”

顧寶玥又給在座的全都安排上活。

“辭傷去把豫州所有地方官的名冊全都收來給我。”

“南山繼續關注豫州的大旱治理。”

“糧食的法子若有所想,立刻互相傳信。”

“是!”

翌日清晨,方悠然是聞著瓜果的清香醒來的。

她本以為自己在目睹橫七豎八的屍體後會整夜噩夢,卻沒想睡得極沉,一覺直到日上三竿。

床榻邊,放著還冒著熱氣的濃粥和一小盤散發誘人清香的果切,各種瓜果都有,五彩繽紛地拚成一盤,大小勻稱,隱隱像花兒綻放。

這刀工飲溪就是練一輩子也不可能有,牧雲風倒也沒見他這樣切過。

怕是隻有……

郎南山。

方悠然嘗了一口甜瓜,軟糯香甜,十分合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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