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玩笑哈哈。”葉殊笑道:“我隻不過是看不慣他們對我的態度,想給他們一個教訓,沒想到的是,那個叫什麼劍君子的,這麼輸不起,竟然還想動手,這麼大個人還欺負小孩,真不知道丟人。”
“你個孽障!”
不遠處,劍君子聽到這話,怒不可遏罵道。
胭脂卻皺起眉頭,目光撇了一下劍君子,冷淡道:“劍宗主,這件事是我師侄先對不住你們,但你這樣罵人是幾個意思?真不把我們海經樓放在眼裡?”
聽到這話,劍君子沉默半響,他知道無言大師的真實身份可是魔修,還是女魔頭洛九嫣的師妹,剛才出手,也在情理當中。
而她此刻,口口聲聲說那小子是師侄?
難不成她還不知道洛九嫣已經把他逐出師門了嗎?
還是說,即便是知道這件事,她也並不在乎,還是自認師侄。
種種猜忌在他心中閃過。
無論是那種,對方已經站在了葉殊身邊,對自己並不是好處。
再加上,這裡本就是海經樓,他即便是有理也不好發作。
“無言大師,此事的確是我動手有錯在先,可是,他極有可能是禍害我徒兒的凶手!”
“你說什麼?我是凶手?你有罪證嗎?就敢冤枉我!”
聽到這話,葉殊當即不答應,怒氣衝衝地叫道。
胭脂也點頭道:“劍宗主,凡是定罪講究一個真憑實據,倘若我師侄有問題的話,你拿出證據來,我可大義滅親,將我師侄交出,任憑你們處置!”
聞言,劍君子師徒倆麵麵相覷,都說不出話來。
房間裡根本就沒有什麼罪證,連半點蛛絲馬跡都搜尋不到。
葉殊則是回頭望了胭脂一眼,心想你要是知道這件事真是你的好師侄乾的,你會不會把我交出去?
而就在這時候,劍君子忽然說道:“雖說我們並沒有找到證據,但有一個辦法,能證明他是清白的!”
胭脂好奇:“哦?什麼辦法?”
劍君子道:“那就是讓我用神識探尋他身體。”
“我徒兒的劍心,我豈能不清楚?”
“倘若是他所奪,我定能在他體內搜尋到痕跡!”
“反之,就是能證明他的清白。”
此話一出,徐掌乾瞬間精神起來,拍手叫好:“對!好主意,隻要讓我搜一下他體內,定能清楚!”
幾個長老也紛紛點頭,這件事的的確確有道理。
而胭脂輕輕一笑,回眸看向葉殊,問道:“你覺得如何?”
葉殊攤開手,無奈一笑:“我覺得,他們是不是把我當大傻子!”
胭脂眼中閃過一抹訝異:“哦?此話怎講?”
葉殊則轉過身,沒好氣道:“我身體裡外,憑什麼拿給這幫混球去探究竟?他們又是我什麼人?怎敢將身心交付於他?”
劍君子怒道:“我們隻是想弄清楚丟失的劍心是不是你在作祟!”
葉殊滿臉不屑:“啊呸!休得在這裡胡攪蠻纏,你說你劍心消失,就怪罪是我偷的,要檢查身體。”
“那我說我少了一抹靈氣,是不是就要懷疑你等腦子抽風,把我靈氣偷走,得給你們開開顱,查找一番?”
“……”
此話一出,眾人目光呆滯,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