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住手,你他媽這個畜生,你真想殺了你的兒!”
周琴紅著眼,用手瘋狂地抓白宇的胳膊,把他的胳膊抓住一條條的血痕。
然而白宇卻毫不在意,他的眼裡隻有殺了周琴肚子裡的孩子,自己就能活下去,現在沒有任何一件事比現在還重要的。
“不是我的孩子!”
“一定不是我的孩子!”
“我現在就將他扼殺在這裡!”
白宇瘋癲吼道,揚起巴掌,準備一巴掌將周琴的肚子拍成碎泥。
而就在這時候,天邊傳來一道怒喝。
“快住手,你個蠢貨,是想殺了老夫的孫子嗎?”
這時,飛來兩道身影,穩穩降落到院落。
而其中一道身影過去將白宇給一腳踢開,然後看著周琴淩亂不堪的模樣,心疼地拿袖子擦了擦她的淚。
“彆怕,琴兒,辛苦你演這麼久的戲,我們家是不會虧待你的。”
大長老歎息說道。
而白宇被一腳踢開過後,並沒有生氣,反而是對來到這裡的兩個人欣喜若狂。
“爹,你終於回來了!”
“還有,老祖,你千萬要給我做主啊!”
白宇熱淚盈眶對二人說道。
安慰周琴的人不是彆人,正是旁係大長老白石,
而另外一位站在一旁散發著恐怖靈壓的老者,正是白家老祖白常春。
他像是察覺到家族有很大動靜,於是在白石請安之後,提前出關。
他外貌身材佝僂,鶴發童顏,臉上還帶著一股冷色,尤其是一過來見到如此慘狀的現場,是半點都開心不起來。
“你們,鬨得挺大的啊。”
白常春滄桑開口,看著地上的白原屍體,再抬起頭來,不由地看向一旁身份乃白家家主的白岩。
“白岩,你們嫡係和旁係的紛爭,連裝都裝不下去了是吧,這兩天老夫出關,你是特意要鬨一場,讓老夫沾沾喜氣是吧?”
被老祖如此凝視,白岩也感到莫大的壓力。
“老祖,這一切都是白石管教不當,他的兒子竟敢勾搭我的兒媳婦,甚至還想瞞天過海,讓我兒媳婦生下孩子,讓我撫養他們的孩子長大,您評評理,這件事誰做錯了?”
他不急不緩說道,沒有把葉殊給捅出來。
而白石一聽這話立馬站不住,尤其是看到地上竟還有一個熟悉的屍體。
立馬跑過去,攙扶起來,嚎啕大哭起來:“弟!你死了,你竟然死了!”
“白岩,你個混賬!”
他回過頭來,看向白岩,雙眼含恨罵道:“他媽的白岩,我兒子不是和你兒媳婦好上了嗎,你下手竟如此狠毒,竟趁我不在這裡,把我弟都殺死了!”
“剛才要不是我們回來及時,你是不是還想逼著我兒子殺了他自己的孩子?”
“嗯,你個老畜生,說話啊!”
“這。”
白岩說不出話來,他原本還算占理,但這鬨出人命來,而且死的還是家族中的二長老,再怎麼,他也占不到理。
“老逼登,叫什麼叫,是老子動手打死的,你有本事衝我來。”
而這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
白石和白常春,這才注意到有一個年輕人正眺望著他們。
表情相當的淡定。
“白柔柔那丫頭的道侶?”白石臉色凝重幾分。
“你又是何人?”
白常春有一種想殺了他無力插嘴的心。
“我,天煞殿魔子,葉殊。”葉殊就站在他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