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過去從後將人摟入懷中,他的球杆就已經蓄勢待發:“可以。”
溫玉將球杆推出的同時他的球杆也向前扌甬去。
台球準確落網,球杆順利進氵同。
溫玉回頭,笑出那個可愛的小梨渦:“厲先生,中了!”
厲行雲在黑暗中極其突然地掀開眼皮,瞳孔中的情.欲還沒有退去,就被錯愕所替代。
冷冰冰的水拍在臉上,讓那張臉上的病氣更重了,雙手用力按在洗臉台上,瞧著沒消下去的欲望,他居然……
緊繃的下顎線不知是在對誰憤怒,回到房間拿起那張慈善舞會的請柬。
紀川咬著牙,隻能看不能碰何嘗不是一種折磨,人就在眼前他卻要自己解決,金主當到他這個份上也著實可笑。
全然不知身外事的溫玉睡得香香甜甜,還在夢裡和一堆狗狗玩爽著。
陽光從窗簾後隱約透進來些,溫玉卷長的睫毛慢慢抬起,視線裡是一條結實的手臂,懵懵瞧著,他的手臂怎麼這麼粗了?
眨巴了下眼睛。
他變異了?
剛開機的大腦一片混沌,薄薄的眼皮又重新闔上,3秒過後徹底驚醒,黑葡萄般的眼珠滿是驚慌,這不是他的手!這也不是他的房間!
身上還沉甸甸地壓著另一條手臂,溫玉習慣性咬唇卻感到一絲疼痛,五官都團成了一團,放開嘴唇小心翼翼地感受著身後紀川的情況。
呼吸聲綿長,應該是還在睡覺。
鬆了口氣,這樣他就有偷偷溜走的機會了。
緊接著那口氣又提了上來,不可忽視的存在很不禮貌的貼著他。
他想起昨晚所見,頓感壓迫,單薄的身體不自覺地抖了下,臉上就飛起了兩片紅霞。
他必須趕快逃離眼前的情況,不然等紀川醒來可想而知會有多尷尬。
小心翼翼地抓住腰上的手,還好沒發生昨晚抬不動的情況,兩隻手捧著紀川很有重量的手臂從自己身上挪開。
終於可以自由行動,他憋著呼吸做賊般下去後,踮著腳尖弓著身貓兒一樣向門口走去。
走了兩步又停下,扭頭看向晾肉的紀川,還是被震撼到嘶了口氣,因為是早上,已經完全是可以戰鬥的狀態,炮彈一樣,看上去就殺傷力十足,不過這也是正常現象說明紀川很健康。
他咽下因為震撼過多分泌的口水,移開視線,謹慎地挪過去,身體努力向前探,緊張地越過紀川把浴巾拽了起來給他蓋上了。
溫玉這才離開房間,他也算是做到一個小情人的義務了。
紀川在他離開後睜開眼,看向身上的浴巾,失笑出聲。
那聲笑很短暫,臉上再次被陰霾覆蓋,原本是想讓溫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