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修羅場(2 / 2)

兩人一個穿天藍色西裝,一個穿著藏藍色雙排扣西裝,像是天空和深海,在交彙的那一刻……

厲行雲微不可察地向溫玉那邊轉身,等待著看戲的雙眸隻瞧見了一走而過的精致側臉,連餘光都未落在他身上半分,空蕩的身邊留下甜膩的香氣,提醒著他剛剛溫玉的確經過,也的確未曾與他有過任何交流。

窄窄的單薄眼皮抬了下,大版西裝將這具偏瘦的大骨架身體包裝出儒雅的貴氣,隻不過此時此刻儒雅被撕破,他陰沉著臉默了瞬又一挑眉,看來是在欲擒故縱,花招還真不少,隻不過對他沒用。

溫玉進到衛生間隔間,腿軟的在馬桶蓋上坐下,單薄的身體在狹小空間內顯出幾分可憐。

慢慢的臉上生出笑意,他做到了!

舉起拳頭驕傲的給自己慶祝。

他真得對厲行雲很生氣,甚至超過總是身體上占他便宜的江無虞,江無虞隻能說是個變態,但厲行雲是打精神上瞧不起他,看低他。

雖然不知道那晚具體是怎麼和他發生了關係,但總不至於是自己強上他,既然他也心甘情願,憑什麼反過來說是自己勾引他。

溫玉梗著脖頸,小臉憤憤不平,情緒稍一激動,眼尾就暈染出一抹紅。

衛生間入口,一隻小腦袋瓜偷偷歪了出來,一根呆毛就隨著倒下,墨色眼珠打量著外麵,確定厲行雲不在後溫玉這才挺直腰板出來,雖然剛才在隔間裡他底氣十足,但還是有點怕的。

回到宴會廳還沒等他找到紀川江無虞就湊了過來,他決定給他賜名狗皮膏藥,快速挪步和他拉開距離,江無虞卻是不放棄地追上來。

在他再次要離開時。

“這麼你追我趕,很快就會引起注意的,小玉玉。”

溫玉在一處放著花瓶的小圓桌旁停下,圓潤眼珠不滿的瞪著江無虞,氣到臉頰鼓起,有怒氣但沒有攻擊力:“除了威脅我,你還會做什麼?”

江無虞麵色一曬,嘴角的笑意泛著抹苦澀,仿佛自言自語:“不威脅你,我哪能得到和你說話的機會。”

這一刻,這隻花蝴蝶是落寞的,周身的顏色都變得淺淡了,對此溫玉隻是冷哼了聲,並不吃他這一套。

溫玉實在想不通:“你為什麼要這麼欺負紀川?”

江無虞怔住,狐狸眼裡是對這個問題的不可思議。

溫玉還在嘀咕:“你們不是最好的朋友?紀川對你不好?為什麼你要這麼對他?”

他替紀川打抱著不平,雖然自己也對不起紀川,但他們之間隻能算違約,而江無虞則是友情的背叛。

江無虞用一種新奇的眼神瞧著溫玉,好像重新認識了他,這隻小兔子漂亮嬌貴,柔軟的利刺藏在層層疊疊迷眼的漂亮花瓣下,要是敢欺負他,利刺就會從花瓣縫隙中冒出來紮你一下。

有點壞心眼但是善良的,善良到讓人妄想如果這份溫柔是給自己的該多好。

他沒為自己叫屈反倒先為紀川不平,這一刻江無虞前所未有的嫉妒紀川。

“你心疼他有什麼用!”

江無虞少見的用正經語氣和溫玉說話,還帶著點怒意,嚇得溫玉立即噤聲停止了嘀咕,嘴角委屈地撇撇。

“溫玉,等齊明月回來你對紀川來說就什麼都不是了,到時你是死是活,跟誰好,躺在誰的身下他根本都不會在乎,我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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