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碩本身就是一個十分冷靜的人。
可此刻聽到這話,還是忍不住有些惡心。
聽對方的話,還以為自己犯了什麼不得了的天條似的。
“行了,董可可,這也沒外人,你在這裝什麼裝?
你跟我分手僅僅是因為那些彩禮工作嗎?
你們家自己想攀高枝兒,還想要個清白的名聲。
我平日裡不與你計較,不代表我沒能力計較。
什麼工作?什麼彩禮,不過是你們家故意為難我罷了。”
王建碩靠在椅子上,滿臉不耐煩的對著眼前的女人諷刺道。
“從剛開始的二百到後來的五百,從什麼三響一轉又到什麼獨立住房。
一個結婚彩禮你們提了四次,每次我把東西弄到手,你們就又要增加一些條件。
直到最後,眼見我什麼都拿出來了,你們又不想壞了自己的名聲。
就把主意打到我妹妹的工作上。
這才惹怒了我,跟你分了手。”
王建碩站了起來,以絕對的身高優勢震懾著對方。
“董可可,我以為你得償所願了,就可以收斂一點。
畢竟這件事怎麼回事兒,咱們兩家都心知肚明。
可我真沒想到,你竟然犯賤到這種程度。
我還說我妹妹好好的工作,怎麼突然就被彆人高價買走了。
原來是你啊,也對,你新找的那個對象是鄭省長的兒子。
人家開口,彆說一個黑市販子了,就算是廠領導,也要給個麵子。”
王建碩每說一句就往前走一步,直到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我隻是不能理解,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攀附權貴的是你,背叛情誼的是你,最後還要以一副受害者的姿態,來怪我妹妹?
你是一定要把你的不高興,找一個替罪羊對吧?”
王建碩本來不願意多說的,因為他知道這門婚事裡麵董可可也算可憐。
董可可是個心氣高的女人,可是兩個人交往這麼長時間,還是有些感情的。
怪就怪對方家裡是個勢力眼的,還有兩個不爭氣的兒子。
被家人裹挾的女人本身就很難掙脫。
但要說這女人真的一點兒都不願意,那可不見得。
不過是既要當**,又要立牌坊罷了。
既得了權力,又想當一個受害者。
於是這無處
安放的愧疚感,就要找一個替罪羊。
王建碩對這個對象也是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