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李翠紅立馬就不乾了,伸出手來掐向了對方的腰間。
王大河忍不住,哎喲一聲連忙把人抓住。
“我的祖宗這麼用力乾啥呀。”
“誰讓你這麼說寶寶的!寶寶那隻是嬌氣了一些。
不過你說的也對這孩子如今也還是那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樣子。
啥活不乾的懶勁兒跟以前一模一樣。唉,也許你說的對,這孩子真是長大了。
這樣也好,麵上好看一些,以後也好找婆家。”
王大河在夜色之下輕輕勾起了嘴角。
他就知道,隻要他聲東擊西,他媳婦那胡思亂想的小腦仁,就立馬會被轉移注意力。
畢竟以前他媳婦兒的思維就跳脫,今天乾這明天乾那的。
好好的日子琢磨來琢磨去的,真不嫌心累。
還寶寶不一樣了。
有啥不一樣了?
沒看私底下饞嘴那小模樣跟她媽一樣嗎。
那不乾活的理所當然勁兒,跟她妹妹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家裡這三個女人啊,都被他給慣壞了。
看見彆人黑,看不見自己黑,這稍微有點改變,就立馬覺得對方受了委屈。
王大河倒是覺得自家大姑娘這改變挺好的。
再說了,當初醫生都說很嚴重,差點救不回來。
這人經曆了生死,跟以前能一樣嗎?
孩子變好了也不成,孩子變壞了也不成。
當媽的果然想的多。
堅定的唯物主義,維護者王大河,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正確答案在眼邊溜過。
不過此時的他思考的是另外一件事。
“要我說呀,孩子出去住住也好。現在申請租房那麼困難。
老大老二工作了那麼久,這住房都沒那麼好申請。
咱們寶寶貝貝這麼有能耐,一下子整到了宿舍。
雖然是特殊情況吧,可是隻要寶寶在這個崗位好好乾,這房子相當一輩子都是她的。
這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事兒,還是我閨女聰明。”
眼見占了便宜,李翠紅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喜色。
刨出去不舍女兒的想法。
這年頭除了自己家,誰家不是住房困難啊。
那有的一家七口住一間房。
在這個市裡還不少見呢。
要不是自家爺們兒有能耐,自家這一家六口指不定在哪兒擠著呢。
“大河你說的對,咱家這倆閨女要有你一分聰明就好。”
王大河得意洋洋的摟住了媳婦的腰,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