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穆見狀隨即彎腰,以負劍之態,將身後長劍拔出。
隨即趙穆以太極劍法招式,劍刃一轉,刀白鳳手中拂塵便被他纏在長劍之上。
趙穆如今身懷無崖子七十年的逍遙派精純內力,雖然武功平平但是內力卓絕。
隨即趙穆輕輕一甩,力道遠不是刀白鳳一介女流能比的。趙穆力大,刀白鳳手中拂塵瞬間便脫手。
趙穆劍鋒一轉,刀白鳳的銀絲拂塵,便被他打落在了一旁。
刀白鳳左手握著自己被震麻的手臂,她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與自己兒子年紀相仿的青年人。
她不敢相信,這麼一個青年就能如此輕易的將她的拂塵打落。
而這青年所用的武功,她也是見所未見。
而趙穆也是就著皎潔明亮的月光,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美人刀白鳳。
刀白鳳皮膚白嫩,容貌甚美,雖然年長了一些,但依舊風韻猶存。甚至這猶存的風韻還是那些少女所沒有的獨特魅力。
而頭戴道冠,身穿白色道袍的她,站在淒淒月光下更是芳姿卓絕。難怪會讓段延慶誤會。
趙穆將長劍收起,隨後說道:“果真是美人。難怪那個老鬼會將你寫在秘藏的手劄當中。不過美人你的武功當真不差,也難怪那老鬼對你是有色心,沒色膽。他若是真的來竊玉偷香,想來還不是你的對手。”
趙穆這番話不過是來搪塞刀白鳳的,他不想殺刀白鳳,隻是想一親芳澤罷了,不然以後刀白鳳問起來,自己是怎麼知道這件事,自己總不能說,自己是穿越者,是書上寫的吧。
刀白鳳怒視著趙穆,繼續搪塞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在胡說些什麼!”
趙穆聞言攤開手笑道:“是胡說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當年在天龍寺外,可不止有道長伱和那個渾身肮臟的乞丐。”
聽到這裡,刀白鳳不由得渾身一顫。
“周圍還有一個旁觀者,將這一切全都看在了眼中。這人便是中原的一個采花賊,而他從旁看了這場‘價值千金’的好戲後,便跟隨在這美人身後,想看看這如此天香國色的美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做出這般‘驚世駭俗’之事。”
“他沒想到這個美人卻是大理鎮南王的王妃。他本是好色之徒,在他的手劄當中寫道‘我本想用這個秘密向美人某個富貴差事,一親芳澤。但我發現這個美人武功在我之上,她雖懷有身孕,但鎮南王府高手如雲,她又被大理國的禦林軍層層護衛,強攻怕是要偷雞兒不成卻送了性命’”
“之後他並沒有放棄,反而是隱匿了起來靜待時機。哦!對了!他還特意寫了大理段氏喜得這位王妃所生男丁後,大理全城同慶的場麵。之後他發現這個美人並沒有一直居住在王府當中,而是搬到了一個叫玉虛觀的地方,改道號玉虛散人。但考慮到實力不足,不是美人的對手,也不想在這裡徒耗光陰,他便返回中原勤修。”
“不巧那老色鬼在之前作案之時,被在下所殺。在下從他的身上搜到了幾兩紋銀,還有一本他偷香竊玉後留下的手劄。那種東西我看過之後便燒掉了。不過其中鎮南王王妃那驚世駭俗的故事,卻是令我印象深刻的很久久不能忘懷。”
刀白鳳聽罷後,不由得心神一顫。
之前她選了一個又臟又臭,渾身是傷的乞丐,一來是出於對段正淳的報複心理作賤自己,二來是想著那樣一個殘疾,還有傷在身的乞丐,應該活不長。
這樣這件事就是一個永遠的秘密了。
她沒想到自己當晚做的那件事,竟然還有旁人在場。還被人收錄成冊,最後還被眼前的少年得去了。
麵對這鐵證如山,刀白鳳也是心灰意冷,辨無可辨。他此時望著趙穆試探性的問道:“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