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穆麵對刀白鳳的逼迫,他雖然沒有在怕,不過他很好奇這個女人到底想讓自己去殺誰。
趙穆輕笑一聲說道:“這個故事確實不錯。好吧,王妃娘娘您贏了,我倒是很樂意跟您合作。”
刀白鳳聽到趙穆答應了,她繞到趙穆的身後,輕撫他的臉頰說道:“很好,既然侯爺這般有誠意,那麼我自然也不會虧待侯爺。”
不過趙穆此時好奇的問道:“隻是不知道王妃娘娘到底想殺誰?難不成是想讓我去刺殺我大宋的天子?方才王妃也說了,自己不會做出謀殺親夫的歹毒事,而我趙穆也是一樣。我身為皇親,世受國恩,自然也不會做出對我大宋不利的事情。”
刀白鳳笑道:“自然不是。大宋與大理多年來和平相處。我大理無進取中原之心,你大宋也無南侵之意。我自然不會去謀害貴國的天子。我這一生命運坎坷,無論是父親,王爺,甚至是你,都不過是對我有所圖罷了。儘管日後可為一國之後,但我擁有的東西卻不是很多。我現在真正擁有的隻是譽兒這個兒子罷了。隻要譽兒可以登臨大寶,我這個做母親的願意付出任何的代價。”
趙穆說道:“可是如今王爺已經被立為皇太弟,世子遲早是大理國君。王妃既然不願謀殺親夫,今日來找我是為何?莫不是想讓我去殺了鐘夫人,和秦紅棉,或者王爺其他的什麼舊情人?”
刀白鳳依舊搖頭說道:“那些賤貨,還不值得我去嫉妒。我既然管不了,那自然也就不管了。我讓侯爺幫忙鏟除的人便是那日挾持譽兒和木婉清的青袍客。”
趙穆裝作驚訝的說道:“哦?他?難道就是因為他抓了世子,王妃就對他懷恨在心了?不過惡貫滿盈,此人當殺!”
刀白鳳此時搖搖頭說道:“自然不是。”
刀白鳳思慮之後繼續說道:“既然我與侯爺早就坦誠相待了,那麼這件事告知侯爺也無妨。侯爺可知道那個青袍客究竟是誰?”
趙穆說道:“此人來曆神秘,大宋官府隻是查到了他是四大惡人之首,好似姓段,會使一陽指。此人莫非......”趙穆此時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此人莫非是當年的延慶太子!?”
刀白鳳點頭說道:“不錯,他就是延慶太子。當日皇上在那石屋之前曾與他敘談,兩人以段家嫡傳的一陽指功相對,縱使是皇上的一陽指功力也稍遜他半籌。正如皇上所言,身份可能是假的,但是大理段氏嫡傳的一陽指功力卻是假不了的。那晚皇上曾與大理三公與我夫妻敘談,提及了這件事。”
刀白鳳望向了趙穆,她語重心長的說道:“皇上和王爺沒有把這件事告知你,這說明對你還是很有戒心的,怕你大宋會趁機借延慶太子搞什麼文章,威脅他們的地位。”
這個時候刀白鳳又是苦笑一聲自嘲說道:“原本我以為那個乞丐會不久於人世,沒想到他竟然活了下來,而且沒想到他竟然還是前朝的嫡傳太子,這冥冥之中或許真的自有天意。我雖對不起王爺,但作為王妃卻不負段家。”
趙穆問道:“皇上和王爺沒有完全信任我,對我有戒心這很正常。不過我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既然段世子是延慶太子的親生兒子,他為何還要敗壞自己親子的名聲?”
刀白鳳說道:“這或許是因為他還不知道這件事吧。當日在萬劫穀的石屋外,他專心於棋局上的勝敗,並未認出我。他雖未認出我,我卻認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