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冠清冷哼一聲說道:“這幅畫和這個小姑娘同時出現在這裡,誰知道是不是你為了專門為喬峰辯護,而做的偽證?”
聽完全冠清的話,徐長老也是抓住機會反駁道:“對啊,你說我們找人作偽證,誰知道這幅畫,還有慕容家眾人是你做的偽證呢?”
趙穆心中也是感歎,看來這兩人當真是沒戲唱了。竟然連這種蠢話都說出來了。既然他們找死,那麼趙穆自然也不客氣了。
趙穆將畫卷收起,隨後說道:“在我來到這裡之前,這幅畫幾個月前曾經在大理國鎮南王府內與眾人觀瞧過,大理國鎮南王門下護衛朱丹臣先生可以作證。那個時候我尚在大理國,又怎麼會認識王姑娘?更何況這個子虛烏有的故事是你們編出來的。而這個瘋子也是你們請來的,我又如何知曉他要品評我大哥的相貌?從而拿出這個來作證?”
聽到趙穆這話,方才還一臉得意的全冠清瞬間啞口。
白世鏡此時說道:“是啊,我這個丐幫長老對於你們今日逼宮的事情都不知情,趙公子如何知曉?他若是不知道又如何提前造假?”
白世鏡望向了吳長風問道:“吳長老!伱們知道今天這幾位朋友會來嗎?”
吳長風搖搖頭說道:“自然是不知的。我們隻是聽了全冠清和徐長老的話,並不知道他把單判官,譚公譚婆,智光大師也都請來了啊!”
白世鏡冷哼道:“這天下之大,樣貌相似之人多矣,單憑那個契丹武士與喬幫主樣貌相似,這一點確實不能當成證據。更何況......”
趙穆接著白世鏡的話茬說道:“更何況,這也隻是這個瘋子的一麵之詞罷了。我方才就說過。汪幫主已死,那帶頭大哥的名字,智光大師又不肯明言。而智光大師與這個瘋子是徐長老請來的,這件事可以說死無對證。”
白世鏡已經等不及了,現在隻要殺了全冠清,馬大元被殺案就可以直接“結案”了。
白世鏡安耐著激動地心情說道:“我看也不必問下去了。徐長老並無其他證據可指正喬幫主。與其這般胡攪蠻纏下去,還不如就此撥亂反正的好!現在我以執法長老的身份宣布,全冠清犯上作亂......”
全冠清連忙打斷道:“等等!我還有證據!徐長老將汪幫主的遺書拿出來,還有那封書信也展示給大家看看!”
聽到全冠清的提醒,徐長老連忙從懷中拿出了汪劍通的遺書。
正在徐長老失神之際,趙穆趁他不注意,施展淩波微步一瞬間便到了徐長老的身邊,他用力一捏徐長老的老胳膊,痛的徐長老直接撒手。
趙穆就這麼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下了徐長老手中的兩樣關鍵性的證據,玄慈的書信,還有汪劍通的遺書。
趙穆拿到後,便又迅速的與徐長老拉開了距離。
徐長老見到關鍵證據到了趙穆的手中,他連忙瞪著老眼說道:“快阻止他!彆讓他把證據毀了!”
趙穆聞言笑道:“放心吧徐長老。在公堂之上銷毀證物,那豈不是不打自招了?我隻是怕你銷毀而已,這是你們逼宮構陷喬幫主的證據,白長老要為你們定罪,總要有物證才行。”
趙穆望向白世鏡問道:“白長老,我說的對也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