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王語嫣換好衣服後,趙穆便頭也不回的下了閣樓。
趙穆以此走到眾西夏兵的身上,不斷地摸索著。他在嘗試著找到悲酥清風的解藥。
他倒不是為了王語嫣,而是為了自己。這一次慕容複沒有將悲酥清風的解藥拿來,這玩意又這麼厲害,自己又沒有莽牯朱蛤的奇遇,他日若是遇到這毒藥,那就大大地不妙了。
趙穆現在倒是有些好奇,不知道這十香軟筋散和悲酥清風哪個更勝一籌。
不過趙穆翻來覆去的摸了幾個人,都沒有發現那個“惡臭”的瓶子。
“莫非這悲酥清風的解藥,並非是西夏一品堂的武士們人人都攜帶的?隻有軍官頭領一級的人物才會有?”趙穆心想。
麵對這隻有“精英怪”才掉落的東西,趙穆也隻得付之一笑,希望喬峰那裡找到解藥了。雖然趙穆沒有找到悲酥清風的解藥,但卻從這些西夏武士的身上摸到了不少的好東西,散碎金銀自是不必多說,而且光是銀票,趙穆就搜刮了幾千兩銀子。想來是這些人在京城當中都得到了獎賞,不然他們手裡也不會有大宋京城票號的銀票。
還有幾個人身上有著幾個漂亮的玉石,似是這些人的傳家之寶也被趙穆摸了來。趙穆的眼力不差,這幾塊美玉在京城當中,每一塊賣上百兩銀子還是沒問題的。
趙穆雖然不是缺錢的人,但他這個人出於職業習慣,從來不嫌棄自己錢多。
況且自己以後還是要帶著老媽回京城享福的,邊地那種地方雖然遠離是非,但確實苦了些。
江湖更多的是“人情世故”。到時候巴結上差,迎來送往,交際人脈什麼的最不可或缺的就是“錢”。
當年他們母子是怎麼灰溜溜的離開京城的,那趙穆就要如何讓媽媽風風光光的回去。搜刮完了這些西夏兵身上的財物。
最終趙穆來到了最後一具屍體前,這個人的身量與他相差不是很多,他扒下了這個人的衣服,正當趙穆要整理衣服的時候,突然從他的口袋當中摸出來一塊令牌,還有一個似是鼻煙壺的小瓶子。
趙穆打開那個小瓶子,聞了一下,差一點吐了出來。聞到這股惡臭,趙穆心滿意足的收在了身上。
之後趙穆看著這塊令牌,上麵寫著“一品堂軍校”幾個字。但趙穆並未將其留下,而是直接擺在了那人的額頭上。
雖然一品堂的令牌在手,在西夏境內可以方便很多,但對趙穆來說卻沒有什麼用。憑他的實力,小小的西夏足矣來去自如,不需要這種東西。而且這個算是這幫人的“罪證”。
趙穆從地上撿起了其中一人的刀,然後用這把刀在一旁的木柱上寫下了“西夏奸細已伏誅,速報官府”的字樣。
這也算是趙穆最後給這對可憐的小夫妻一點贈禮了。雖然這幫一品堂的武士是西夏的“使節”,但他們未經大宋朝廷許可便私自深入大宋腹地,殘殺良民,有了那塊令牌作為證據,至少西夏國主要對這件事做出一些“解釋”了。
而他們這些苦主舉報有功,還能拿到官府的幾個賞錢。
趙穆整理完一切後,便緩緩地走上了閣樓。王語嫣還是那副酸軟無力“任君采摘”的樣子,仰躺在草堆上。
當穿著西夏兵服裝的趙穆走上來的時候,還是嚇了王語嫣一激靈。當看清楚是趙穆的臉的時候,她才鬆了口氣。
趙穆看了看窗外,雖然雨下的小了一點,但是還沒有停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