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屋內對話的聲音很小,但趙穆還是聽得很清楚。屋內的女子正哄孩子睡下。
大約一刻鐘後,那女子敲了敲自己的窗戶,丫鬟得到示意後,便立即進門。不多時她便從屋中抱出來一個兩三歲的熟睡小女孩,丫鬟抱著熟睡的孩子從趙穆的身旁走過,隨後對著趙穆示意了一下,便抱著孩子快步離開了。
當丫鬟離開後,劉嬰所居住的東苑便沒有其他人了。
這個時候劉嬰用撐杆將自己麵前的窗戶撐起,她望著屋外的趙穆說道:“外麵天涼,叔叔還請屋內一坐。”
儘管趙穆早就見過劉嬰,但如今的劉嬰還在為丈夫守孝,這身穿孝服的俊俏模樣,配上她那勾魂攝魄的嬌聲,還有那蕩漾的微笑。怕是沒有哪個男人能把持得住,趙穆也不由得感歎,難怪當年自己的二哥被這個女人迷得那般神魂顛倒。也不怪京城當中那麼多勳貴子弟都甘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知道為什麼,趙穆總感覺眼前一幕有點熟悉,就像是潘金蓮在召西門慶進屋一樣。
要不是柴慶是個十足的酒囊飯袋,趙穆都有點懷疑,是不是他為了奪世子大位,奪眼前的美豔嫂子才下手殺了柴老大。
就像是趙穆家的太祖太宗一般。當年太祖太宗這對兄弟因為花蕊夫人也曾起過爭執。而太宗趙光義在圍獵之時將花蕊夫人射殺,之後的燭影斧聲更是不必提了。
麵對美人的招呼,趙穆也是不客氣,直接走進了屋內。
趙穆進屋後環顧四周,儘管劉夫人已經是個喪偶的寡婦了,但她房中的布置依舊極儘奢華。
麵對眼前的“柴世子”,劉夫人說道:“叔叔今日是怎麼了?往日見到奴家總是迫不及待的抱住我,怎麼今日叔叔沒興致嗎?”
趙穆輕咳了一聲後,學著柴世子的做派說道:“自然不是了。隻是今日我想同嫂嫂玩些新花樣。”
劉夫人聞言,心中一陣的鄙夷。雖然是鄙夷,但她依舊強顏歡笑著。她將撐杆取下,關起了門窗,隨後她伸手摘下自己的發釵和頭上戴孝的抹額,如瀑的秀發頃刻間便散開。
她將發飾們一件件的放回了自己的梳妝台上,隨後她緩緩地拉下自己的衣襟。
她一邊解衣一邊說道:“還請叔叔下手有些輕重。奴家若是身上帶傷的話總是不太好的。”
趙穆總感覺劉夫人好像誤會了什麼,不過他也沒有太在意,趙穆這個時候吹息了屋內的蠟燭。
見到趙穆這個舉動,劉夫人慌張的說道:“叔叔不可在奴家房中留宿,儘管你我已經是事實上的夫妻,但還是要避諱一些為好。”
趙穆說道:“嫂嫂放心好了,我不會在嫂嫂房中留宿的,隻是你我處於黑暗處,我覺得更有意思。”
聽到“柴世子”的話,劉夫人也不再多說什麼,她還未開口,趙穆便直接撲了上來。
因為有木婉清和阿紫這兩個拖油瓶在,趙穆一直沒有機會對阿朱下手。自從上次同康敏之後,這已經過去了很久,他早已難耐的很了。
今天正好在自己哥哥的夢中情人身上發散一下。不過相對於刀白鳳和康敏,這一次趙穆是最滿意的一次。
畢竟劉嬰可是京城權貴中的第一美人,姿色就算是比起自己的母親和王語嫣來也是絲毫不遜色。
難怪柴大世子會年紀輕輕就耗乾了身體得癆病死了。有這種人間尤物在身邊,哪個男人把持得住?當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