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穆拱手笑道:“這是自然!隻不過小侄今日要遠行了,許久才能返回。我與呼延姐姐婚禮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行商議。眼下就先給呼延姐姐下個聘禮。也省的王爺您又去煩她了。”
忠孝王問道:“哦?殿下要去哪?”
趙穆歎了口氣回答道:“唉!眼下咱們隻是打贏了一場小勝罷了。尚未真的撼動遼邦。如今總要提前做些謀劃才是。這些江湖朋友們的實力,想必王爺也是看到了。以後對遼作戰還少不得他們的幫忙。我自然要去會會他們。”
隨後趙穆說道:“還請王爺保重身體,以後咱們還有大仗要打。”說罷趙穆便同忠孝王拱手拜彆。
望著趙穆離開的背影,忠孝王豎起大拇指稱讚道:“真乃大丈夫也!瑾兒倒是沒有看錯人!”
接下來的幾天,趙穆在家中小住了幾日。畢竟受封,謝恩,總是需要一點時間的。
而就在這幾天,大理國的使團也離開了。
趙穆帶著阿朱,親自在城外恭送了段正淳與高升泰等人。
本來木婉清也是要來的,隻不過她不想再見到段譽,於是便沒有出來送彆家人。於是便讓阿朱裝扮成自己的樣子去替她送彆。
在話彆的時候,段譽戀戀不舍的說道:“趙兄,此一彆不知何日能再見了!”
趙穆笑道:“嗬嗬,段兄不必如此傷感,用不了幾日,我們會再見麵的。說不定我會比你們先到大理國。”
如今這依依惜彆的傷感場麵,趙穆的話一下子把大家都給逗笑了。
阿紫剛要開口調侃。
高湄則是提前環著手問道:“哦?王爺去我大理國做什麼?”
看著高湄先說了,阿紫的小臉一下子便拉了下來。
趙穆回答道:“自然是有大事商議。眼下遼國兵敗,雖然宋遼兩國並未再度爆發大規模的會戰,但這也隻是暴風驟雨前的寧靜罷了。若是遼人再度襲來的時候,勢必會聯絡西夏,吐蕃,甚至是大理國。說不定等你們回到大理的時候,遼國的使者已經在驛館當中恭候了。”
高湄笑著說道:“這麼說來,岐王殿下是怕我們大理再臨陣倒戈?”
趙穆搖搖頭說道:“自然不是。”他望向了高升泰和段正淳,他繼續說道,“我當然相信大理的誠意。畢竟這個世上沒有什麼關係是比血緣還親近的。我們是姻親,又是鄰國。遼國在我麵前也是個一捅就破的紙老虎。我實在想不明白,大理國有什麼理由背叛大宋,被遼國那不可實現的利益所引誘。”
高升泰和段正淳聞言,也都是訕然一笑。
高湄噘著嘴說道:“你這個人,無論什麼時候都這般冷靜。一點趣味都沒有。”
趙穆搖搖頭說道:“在大事上,豈能兒戲?”
高湄此時望向了趙穆腰間的佩劍,她說道:“對了!你的佩劍當真好用的很。這次我也算是幫了你們大宋的忙,大宋的皇上該賞的倒是都賞了,隻是我不缺那些金銀。不如你把你的佩劍送給我。就當做這次我們夫妻助你破敵的獎賞如何?”
聽完妻子的要求,段譽有些汗顏,不由得將目光瞟向了彆處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趙穆笑著回答道:“不行!”
高湄好像對趙穆的回答並不意外,她嘀咕道:“真小氣。我隻是想試試伱罷了,又不是真的想要。”
趙穆笑道:“嗬嗬,非是我小氣。此劍乃是我逍遙派祖師所留。我即便是逍遙派的掌門,也沒權力私相授受。更何況就算要傳也是傳我逍遙派弟子,鎮南王學過師娘的傳承,阿紫所在的星宿派儘管作惡多端,但也算是我逍遙派的分支,他們兄妹二人都勉強算半個逍遙派弟子,至於王妃你.”
高湄笑道:“你也可以收我入門啊。你們逍遙派的武功這麼厲害,我拜你為師亦無不可。呼延郡主不也是你的師侄嗎?”